明野无奈,将行李在床上:“你想换就换吧。”
西稚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没有,有什么可不开心的。”明野问,“你包厢男的女的?”
西稚哼哼唧唧的:“男的,那个床的女孩子不喜欢这个包厢,所以愿意和我换。”
明野穿着身上的迷服到隔壁包厢转了一圈,床铺上躺了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见他进来不约而同抬起头看他:“你去我那睡,和杜杰换。”
明野把西稚的行李提走,西稚跟屁虫一样围在他身后,拉他的胳膊。
“怎么了?”明野停下问她,西稚只是摇头,不说话。
火车上人多口杂,即使是软卧包厢也有四个人,明野这半个多月也想她想得厉害,但是碍于有人在也不方便干什么,他侧身让西稚上他的下床,抱着她看电影。
西稚一个劲朝他怀里钻,明野在她耳边说:“别闹,这里有人。”
西稚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潮湿:“你亲亲我。”
明野亲亲她脸颊,没有深入,低声道:“回去再亲。”
西稚咬着嘴唇,默默爬回自己的床。
明野放开被子遮住自己起反应的地方,躺下来背过身朝着墙壁,他私心确实不想让西稚换车厢过来,火车是公共场合,看得见摸不着只能隔靴搔痒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痒。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是初尝情.爱滋味的年轻人,一连半个多月没碰荤腥,早就耐不住了,西稚换车厢过来和他睡在一个包厢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滋味就像饿了几个月的人身边摆了一盘北京烤鸭却不允许吃一样难受。
上车的时候是晚上十点,车顶灯不一会就灭了。明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了一会电影到凌晨两点才模模糊糊有点睡意,他放下手机刚准备睡觉,身后忽然伸出一双小手探进他被子里,紧接着西稚钻上他的床。
床铺拥挤狭小,明野转过身,看着女孩明闪闪的眼睛,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
西稚堵住他的唇瓣,有点急迫又有点贪婪吸他舌头,明野身体一阵发烫,反手搂住她按在床上亲。亲了一会,他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被子蒙住头把她嘴唇啃得又红又肿。
西稚手在他t恤下的胸膛乱摸,又去碰他皮带扣,明野骤地反应过来,拉住她:“这是火车。”
西稚不管不顾,走火入魔了一样,明野抓住她的手,仔细听了听上铺两个人在打呼,才在她耳边说:“别乱来,在这招我又不能做,你想憋死我?”
西稚声音带着哭腔,趴在他怀里:“我难受。”
明野掰正她的脸:“又乱喝酒了?”
西稚拼命摇头,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抽抽搭搭地哭。
西稚一哭,明野不知所措,他要坐起来,又被西稚按回床上。
她揉他裤子,用了点力气,明野疼得肩膀一抖,听她嘟嘟囔囔:“我想摸。”
明野愣了好一会,西稚也不动了,就这么静静抱着他。
列车驶过幽深的深山隧道,车窗外升起柔和的月光,照在山边郁郁葱葱的植物上,留下暗暗沉沉的阴影和光亮。
明野忽然意识到了西稚反常的原因。
春天到了,猫该叫.春了。
他反应过来,感觉到女孩皮肤上的触感极热。
“那也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