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稚轻声说:“不是。”
这是批.斗时挂的牌子,书记要给她教训,不准她摘。
西稚怅惘极了,她和明野的爱情受到了来自学校里所有猫的阻挠,它们还骂她是猫中败类,她觉得很难过也很丢脸。
“我看看你的脸。”明野突然转身,低下头靠近看她。
他手插着裤兜,脸贴得和她极近。
西稚脸红得娇俏,指指他的手:“你可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电视剧都那么演,我觉得可浪漫了。”
明野不听她胡言乱语,仔细看了看,问道:“不像手打的,他用重物丢你了?”
西稚点点头,书记本身就是一个凶器,他是最重的重物。
明野没说什么,直起腰。
他步子放缓,让西稚跟着他。
天色慢慢暗下去,月亮悬在天边,显出一道浅白的印子。
一路上人越来越少,路两边不知名的野草快要长到齐腰高,在夜风里摇曳着枯黄的穗子。
西稚认出这条路了,明野要带她去校医院。
“其实不用。”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挪动到明野身边,抓起他的手放在脸上,“你摸摸我,好得比什么都快。”
明野当即掐了她一下。
“哎哟。”小猫委屈地痛叫,“干嘛掐我。”
“脸都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耍流氓?”
“没有耍流氓。”西稚心安理得,“女生对男生不叫耍流氓。”
明野没给她得逞的机会,但也没说她,西稚一时有些搞不清他在想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开心了吗?”
明野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在夜色模糊中显得更加俊朗,他轻声回她:“嗯,不开心了,别朝我耍流氓。”
明野太规矩了,西稚有些挫败,猫生第一次开始质疑招财猫老师说的话。
她曾在成培训中心与招财猫老师秉烛长谈,对方告诉她,公猫就像男人,不管看起来多么正经,本质上都是流氓。
母追公,隔层纱,你给他耍流氓的机会,他不会不耍。
可明野就是不耍,别说不耍流氓了,他连点便宜都不占,冷静非常,简直不像个男人。
小猫想着,眼睛往不该瞄的地方看去。
明野虽然装得很高冷,但他一直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西稚,见她毫不害臊四处乱看,当即停住脚步。
他停,西稚也停,就是目光还不回来。
“明野,你们人类的叫.春期是几月?”西稚好奇地问。
明野一脸复杂:“什么?”
西稚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我们的叫.春期是几月来着?”
明野看了她一眼,悠悠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只要你想叫,想叫就能叫。”
西稚问:“你一般什么时候叫?”
明野说:“我天天叫,一叫二十五个小时都不带换气的。”
西稚嫉妒得眼珠子发紫,她醋意冲天地问:“你和谁叫?谁这么不要脸!”
明野淡淡看着她:“关你什么事?”
西稚气得嗷嗷叫:“明野,你当我男朋友吧!”
“不当。”
明野心想,你让我当我就当,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西稚脸上本来就紫,这下气得更紫了,好在天黑看不清,她扑到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撒娇:“明野,你以后和我叫吧!”
明野插着裤兜,脚步不顿径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