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毕竟我觉得我的智商并不足以跟上斯塔克先生的节奏了。”
就这样吧,反正看见过bilibili视频的老爷未来是不可能留她的活口的:)
辛迪有点尴尬的“噢”了一声,安慰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天才的思维本来就难以揣测。”
西尔维娅在托尼得意的哼哼、老爷意味不明的冷哼、史蒂夫无可奈何的叹息中、露出一个“就这样吧”……的生无可恋微笑。
在这些同学们继续问出其他不好回答的问题前,姑娘加快语速说:“总之现在外面的情况不大好,不要出门走动,也尽量别发出大声响,等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没事了。”
众人表示感谢提醒以及明白。
……
话带到了,安危确认了,西尔维娅用回房间的借口开溜。
刚刚合上身后的门,西尔维娅还没来得及进入维度世界,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浪潮或者说,波动。
那一瞬间,即便没有蜘蛛警报,西尔维娅也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由于应激反应齐齐竖起,理智叫嚣着“快逃快逃快逃快逃”,可情感方面硬生生压住了她ai化的进度。
内德他们就在隔壁,他们手无寸铁,没有一星半点儿可以与之对抗的能力。
她或许可以逃,但这个选项足以让她唾弃自己一辈子。
由指尖泛起的暖金色光芒,还没弥漫、就开始褪去。
姑娘甚至开始寄希望于她的感应出现了错误,但她还是慢慢转过身,视网膜上一点点映出纯黑色的袍角。
他/她是在等她来。
他/她选择这个酒店是等她自投罗网。
第70章西娅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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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不要发抖是一件难事。
人恐惧的时候,总是想把自己尽可能的缩小,就像在寻觅尚且在母胎中的安全感一样。
西尔维娅人生中最恐惧的一刻发生在她四岁的那年。
那时候她尚且知道什么叫“合群”,跟邻居家的大孩子们聚在一起看影碟那会儿电脑还没有普及,看电影主要靠碟片铺子里租来的光碟,几块钱就可以租看一个月。
四岁的小姑娘搬了个小木头板凳坐在角落里,从背后看只是一只二头身的小墩墩,胖乎乎像个球,头发被色皮筋在脑门上扎成小揪揪,眼睛一眨不眨。
他们瞒着大人神神秘秘的看了一部恐怖片:
古旧的医学院里发生了古怪的药剂失窃案件,爬山虎掩映的老楼楼梯上只留下一堆稀稀拉拉的泥土脚印,相约回学校探望老师的毕业生决心找出窃贼,却在野外窥见了手举注射器、身躯由泥浆组成的怪人,走一步、化一步,淅淅沥沥的泥脚印凝在路上,最后整个人化成了稀烂的泥水,注射器对准了不知道什么方向。医学生大惊失色,企图逃离这幢老楼,却接二连三的染病,有人化成了一滩浆糊,有人化成了喷薄的泡面……最后所有化掉的死者站在有很多窗格的三层小楼里,一个窗口站一个,唱起了当年的毕业歌。
……简直不知道是个什么鬼故事。
但这样的故事对于一个尚且不分现实与影视的四岁小萝卜头而言,影响是难以磨灭的,林西娅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外,青天白日的炙热阳光下一身冰凉的冷汗,连哭都不知道哭一声。
那时候已经没有人陪着她睡,空荡荡的家中似乎总在回响泥浆啪啪的脚步声,白天也不敢出门,浑浑噩噩的。
保姆跟小姐妹嚼舌根:这家的孩子怕不是个脑筋搭牢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