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是要去参加仙门大会,那大可不必。”白也扬起一丝笑容:“我不会让它开始的。”
“小也!”玉抚尘的脸色很冷。
“您在质疑我吗?”说着,白也打了个响指。
桃林外的人群中开始出现哀嚎声。
“我在被邀请进来的每个人身上都种下了魔心。”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只要您愿意……”
玉抚尘看着白也的脸,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他了。
五年,真能改变一个人吗?
玉抚尘有些任命的闭上眼。
“白也,别逼我动手。”
“白也白也白也。呵呵呵……你连小也都不肯叫了么?”白也冷冷一笑。
“师兄!”
“玉掌门!”
四个声音响起。紧接着玉抚尘身后出现了四个人。
池秋水、钟愿、梵以和梵敏。
“小,小屁孩儿?真是你?”钟愿有些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
“不是他还能是谁?”池秋水的脸色非常的阴沉:“白也你在做什么?天玄山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你……”
“秋水,别说了。”玉抚尘叹道。
白也没有理池秋水,只是毫无兴趣的看着他们。
“白也,拿命来!”梵敏一跃而起,手执一根骨笛,欺身上前。随着笛身的翻转,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紫光,紫光中加杂着一丝金缕,和着风来到白也面前。
白也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轻易的闪躲着。
“不知在下与这位姑娘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以命相抵?”
“你是诛心教教主。”
白也瞬间就明白了。
“喂,陈星延那些破事儿你可不能赖在我身上,”白也找准时机,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外一扯,将她摔出几米之外。:“随便找个人就报仇,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还有,无悲教的要义,你可没有领略透啊。”
梵敏的身体撞上一棵桃树,咳出了一口血。梵以急忙赶过去扶起她,却未敢有其他动作。
“小屁孩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孩子。”钟愿大叫一声,上前帮助梵以扶起梵敏。
“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白也嗤笑一声。
玉抚尘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尖处显露出星星点点的亮光。
白也感觉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威压。那股力量逼迫他下跪,逼迫他臣服。
白也周身泛起一股黑气,倔强的站着,即使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也不为所动。
他周身的黑气与玉抚尘指间的亮光交相辉映,是如同黑与白、阴与阳一般的存在,使人不禁怀疑其是否同出一源。
看到白也周身的黑气后,玉抚尘猛然撤回了手,白也捂着心口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有点点殷红。
“《天玄心经》?”玉抚尘脸色极其怪异:“小也,你修习的是什么?”
白也没有回答。
玉抚尘看着白也的眼睛,道:“昨日,师尊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