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中自己的样子,不断地回忆着小姑娘说起自己年纪时的表情。
他很老吗?
“七爷……”
血,铜镜,发直的眼神……萧振难联想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巍巍了,爷如今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中邪了啊?
谁知道,这个时候萧敬远却开口了,他问萧振:
“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萧振听了,顿时吓得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爷才二十六岁,风华正茂好年纪,扶摇直上大好前途的青年啊,怎么竟然认为自己老了?
这,这,这不是附了什么邪祟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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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阿萝是一心沉浸在那种羞涩难当却又暗中渴望的挣扎中,谁知道忽而间一湿,她竟然来初潮了。
这下子好了,万般心境,全都化作灰,再没其他心思了。
当下叫来丫鬟们,也有没喝酒的,过来帮着拾打理,重新洗过,又给她整治妥当,最后还告诉她诸般要注意的事。
阿萝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不过她还是认真听了。
当夜鲁嬷嬷见自己看着的姑娘竟然也长达成人了,自然是高兴,便亲自陪着阿萝睡的。因她有了酒意,便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阿萝胡乱听着,总算脑中再无那萧敬远,渐渐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膳间,阿萝见了叶青萱,却见她面上似有绯红,便寻了个空,问起她昨夜事来。
叶青萱羞得咬着唇,扭捏半响,才道:“那位萧七爷,我是根本没落得说一句话,不过,不过……他身边那位,可是个有来历的。”
阿萝听了便皱眉:“这原是我的不对,不该放任你这般,那太子爷是何等人也,年纪也不小了,我听说身边早有太子妃并侧妃子嗣的,你若攀他,怕是未必能讨得了什么好处。”
虽说她记忆中,这位刘昕太子身边的妻妾倒还算太平,没听说太多勾心斗角龌龊事,可那到底是皇室之中,比不得寻常大户人家,叶青萱去了,真能讨什么好?
“那又如何,他是太子,身份不同寻常,况且年纪摆在那里,有了正妻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了”叶青萱小声地对着阿萝道:“依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做正妻的,能得个偏房,以后他,以后有朝一日,得个血脉子嗣,那也是风光无限呢!”
阿萝听着一呆,心里明白叶青萱的盘算。
“你我都是闺阁女儿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昨夜我们出去逛灯会,其实也本不该的。既是要出去,也该有侍卫嬷嬷随着,如今这般,外人知道,难说三道四的。这也就罢了,咱们还可以说年纪轻荒唐一次,爹娘不知,瞒过去只当没这回事。可若是因此牵扯出这般纠葛,怕是瞒不住,倒像是去私相授予了。”
阿萝这话,其实不止是在说叶青萱,也是在说自己。
原本不过是女孩儿家放纵着出去玩一次,不曾想,自己竟遭遇了萧敬远,叶青萱也遭遇了太子殿下。
这样事情就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