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样子都浸满了快乐。聋子放出自己的阴茎从昨天第一眼看到loki开始,他的阴茎就像有了独立意志一样按捺不住。他开始把自己往里送。那种高热的绵软让他承受不住,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
他的阴茎拓进loki,紧致而湿润的肉体就颤抖着欢迎他、shǔn xī他,表达着久违的欣喜和快活;loki挺翘而窄小的屁股向后推进,更深更充分地吞着男人的阴茎;聋子摁下他,他就乖乖地瘫在沙发上,让聋子用激烈的节奏把他操进垫子里;聋子像是警察制服犯人一样反绞着他的胳膊,强迫他撅起屁股,不要做人,也不要作神,就当个沉沦在欲望里的野兽。loki给撞得浑身发颤,陈年的伤疤都开始鲜艳地重新泛红,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鞭子在抽打他,又像是有一个野兽在代替聋子在他身上肆虐。
loki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本是个毫无意义的动作,但却让聋子感到痛苦万分。
“她怀孕了,你知道吗?”聋子俯下身,在有力动作的间隙咬牙切齿地说,“当你切开她”
loki突然吓人地高潮了。他猛地射在沙发上,手指胡乱在沙发垫子上抓挠,像是溺水的人在徒劳地抓取救命稻草。他的身体又热又颤抖着猛夹了一下,又一下,紧紧吸住聋子的阴茎,把他的液一滴不剩地吸进去。聋子在高潮中倒在loki的身上,而loki侧过身体,像是想避两个人的重量压在他的肚子上。聋子发现自己在哭,眼泪一滴滴砸在loki的脸颊上。但他的话语沉稳冷静,不带哭腔。
“你哪里都别去。”他命令道,带着一兄长式的,甚至是君主式的专横。
loki侧过脸看他,脸上是一种欲壑终于被填满的餍足。
“我哪儿都不去,”他温柔地笑着,“我等你杀了我。”
七、
聋子站在帐外不停踱步;他远眺着地平线上昼夜不息的火光,那是大战即将拉开帷幕的预告,在这样的夜晚,一切都格外静谧,连林中的虫鸣都被无形的手给掐灭了。他在等待,但是耐心却很有限。他身不由己地踱着,沉重的步伐每踏一下都是判决般的愤怒和焦躁。通晓他新意的锤子挂在腰间,随着他沸腾的情绪嗡嗡作响;而凶器的躁动不是他心情欠佳的唯一证明,随着他呼吸的逐渐加重,密林上方开始汇聚起浓墨般浓稠的乌云,翻滚着向下蠢动,即将吞噬神木的枝杈。连远处不详的火光都被遮蔽了。
猛然间,聋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和所有为战场而生的阿斯神族一样,他的嗅觉和听觉都带着凡人无法想象的灵敏雷达。正是以这个味道为线索,他回到了数千年之前的场景中聋子睡着时,唇齿间尚还残留着loki鲜血的腻滑,而在梦中,thor转过头,看到裹紧披风、步伐虚浮的邪神。
“大家伙,先别对我发脾气,”他苍白的脸在黑斗篷的遮盖下,像是从黑暗中直接浮现的鬼魅,“我现在承受不住。”
聋子看着他动作僵硬迟缓地掀开帐帘,满腔怒火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空气中山雨欲来的金属气味再浓重,他也能够闻到弟弟藏在斗篷下的血腥。他又把自己弄伤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loki习惯拿自己的苦难作为换取利益的筹码,他赶在所有人跟前折磨自己,侮辱自己,因此没人再能折磨他、侮辱他。雷神对他无可奈何,想不通在漫长的岁月里,他的弟弟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