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野兽的眼睛,聋子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洞穴的最深处半躺半坐,裸体披着皮草,手上在翻一本书。loki,聋子惊讶地想,那是loki。接着,野兽的狂喜和依恋冲进了他的心神里,他四爪着地,在篝火边扔下猎物,奔到他的伴侣身旁。loki放下书,抱住了他的头颅和脖颈,亲昵地摸着他脊背上厚实的皮毛,脸颊蹭着野兽的脸颊,还在抖个不停的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一系列动作让披在他身上的遮挡物落了地,他那怀着孕的、浑圆的腹部见了天日。野兽凑过去,温柔而依恋地嗅着他的腹部,嗅着那股和他伴侣与生俱来的甜蜜搀和到一起的青草涩味。那是小崽儿的气味。loki的身体被肚子搞得很不灵便,只能动作稚拙地摸着野兽的头顶。
他在说话,而野兽既聋,又不懂人言,不会明白他的意思。聋子却能。野兽盯着他的嘴,聋子也盯着他的嘴。
“阿斯神族的狩猎季节很快就要到了,他们专等被冬天熬得虚弱了的野兽。你最近少乱跑,就跟我呆在山洞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哥哥,只要你听话。”
他知道野兽听不见,也听不懂,但他还是会说,大概只想要个可以交流的物事。这样的自欺欺人让聋子感到悲伤。
而野兽却感到了难言的兴奋。他大概是某种难以归档的神兽,并不完全是任何一种聋子认知中的动物,并且身体也不由发情期主宰。是那股小崽儿的气味让他兴奋。他想到他是怎么让他的伴侣怀上这个小崽的他爬跨到他背后,他们都是野兽,不了一阵撕咬和打闹,最后却总是让他得逞。
他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气味填进去,最后终于成了这么个即将出世的小家伙。自从怀了孕,他的伴儿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不再蜕成野兽。他就这么给他一次又一次占有。野兽低下头,本能地用鼻子去闻、去拱loki双腿之间的部位,馋得几乎满口涎水;loki的脚踝蹭到了野兽巨大而可怕的阴茎,脸上浮现出又渴望又恐惧的神情;他的肚子让他没法仰躺,只能转身跪好,撅起屁股;野兽就位,他就用他修长而圣洁的手抓住野兽的阴茎,但它太大太粗又太滑,在他手里留不住。他艰难地引导它往自己身体里进。他的身体是湿漉漉的。怀孕让他一直湿漉漉的,无论是眼睛还是他那小洞口。
瞬间,难言的快感直接冲到了聋子的大脑里。好极了,这种感觉好极了,野兽的喉咙里咕哝着,而聋子神魂颠倒地赞同着。他能看到loki一边力不能支地挨操,一边尽力兜着自己的肚子,而背上腿上全是野兽不小心造成的伤痕他也不想这样,但这就是他,野兽就是会伤害人,loki却似乎并不害怕被伤害。聋子有种感觉,即使野兽要吃了他,他也是会让野兽如愿的。他愿意栖身在这个肮脏腥臭的洞穴里,被他干得伤痕累累,又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给他诞下后代。但聋子脑中却有另一个画面,在那里,loki本是一个衣着齐整的高贵王子,一个王子是不会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的赤身裸体,饱含着泪水被野兽粗大的阴茎干进最里面,射进最里面
loki突然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醒醒,他说。
聋子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