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松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既然把自己最纠结的仪式问答说出口了,两人就是正当情侣关系了吧。不需要再小心翼翼地敛着自己的情感,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开诚布公……
当然,梁欧想做的事情,他也没理由拒绝了。
对了,还要禁止梁欧醉酒。绝对禁止事项!
傅桐予稀里糊涂地想了很多,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许久才意识到梁欧还没有回应他。
……
梁欧为什么还不说话?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敢抬头看梁欧。
梁欧要是不答应,那他就盯着门耗着!
……
可恶……快答应啊!
为什么还不出声……
该不会……真的……不想答应吧……
……
傅桐予人生第一次急得鼻子发酸,就算是高中管弦乐队表演临上场前衣服不见了他都没有这么急过。
梁欧大概也等久了,迟迟不见傅桐予转过身,却见他红透了耳根,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傅桐予还沉浸在“如果梁欧拒绝怎么办”的焦灼里,听见笑声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了梁欧一眼,唇就立刻被堵上了。
一个果断的,毫不犹豫的,缠绵的吻。
行动胜过一切语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顺着梁欧的脚步往前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傅桐予闭上眼睛,任由梁欧加深这个吻。
只有这一次,放下所有的防备,怎么样都好。
一米八的大床,干什么都够了。
窗外,狂风暴雨中的棕榈任由雨露疯狂地拍打着叶片,毫无抵抗地在风中轻轻摇曳,又心甘情愿地低着头,让劲风拂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微微地颤抖。
……
傅桐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窗外。
还好,台风还在造作,今天是没法拍摄的一天。
堕落啊,堂堂总导演居然期待着停机休息。
他扭了扭身子,哪儿都酸。
尤其是那个初次使用的地方,明明空了,还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
他起身在床头找了找,只找到一件皱巴巴的衬衫。想到昨晚自己被梁欧脱得干干净净的唯独穿着一件敞开的衬衫,他就羞耻得想钻回被子里去。
什么恶趣味?!
床垫的震动震醒了床上另一个人,一只大手毫无征兆地缠上他光裸的腰肢,在侧腰的痒痒肉上轻轻摩挲着,傅桐予敏感的身子猛地一颤,使劲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别……”他一边压紧身上的被子,一边小声喘着,用暗哑的声音求饶。
他还全.裸着,梁欧的手随意转个方向就什么都能摸到。
“早安,傅导。”梁欧说着手臂一紧,带着自己凑近傅桐予,在他脖子上用力啃了一下,又伸出灵巧的舌头,像是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着他的后颈。
他昨天发现傅桐予的脖子不是一般的敏感,只要像这样轻轻一碰……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挑逗着,傅桐予红着脸止不住地颤抖,使劲咬唇还是漏出了几声呻.吟,衬衫也险些脱手。
他连忙抓紧衬衫,防止掉到地上去。这可是他唯一的遮羞物了!
傅桐予艰难地伸手推开梁欧,这回梁欧没有抵抗,而是顺着他的手,喘着粗气松开了他。
倒不是梁欧忽然大发善心,想要放过颤抖着肩却又不愿轻易投降的傅桐予。只是再这么挑逗下去,他不知道傅桐予还能撑多久,反正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