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这回事吗?”
“有。”
不容置疑的肯定。
艰难吞咽口水,乔木栖万分后悔提起这种没下限的问题,不是恰好钻进圈套里去了吗?沈得川正虎视眈眈,摆明在等一声爱称来顺毛。
不管哪个称呼都说不出口吧?
也太、太羞耻了!
头疼。
万分头疼。
甚至冒出‘这家伙刚才闹别扭的样子该不会都是陷阱’的想法来。
乔木栖呐呐说不出半个字,最终两手胡乱盖住沈得川的脸,闷声闷气地说:“睡觉!”
“骗子。”
沈得川凉凉抱怨,掐一把腰部嫩肉。
“没有啊……”
超无辜。
“刚才说我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
“骗我的。”
“没有……”老实人被吃得死死的,终于认识到以他的段数别想斗过沈得川了。他有气无力地呢喃,“你真的是……太狡猾了。”
居然连苦肉计都无师自通了。
“你自己说的。”
沈得川理直气壮做比较:“说我最重要。叫别人卷毛,给别人吃肉,给别人盖衣服。”
乔木栖连连解释:“不是帮你吹头发了吗?……因为你喜欢吃肉才做牛排的,不是为了他们做的……只是顺便。”
“那你叫我。”
一言不合拐回原话题。
“什、什么啊……?”
乔木栖故作不解,见势不妙偷摸摸盘算着溜走。
他是看清楚了,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沈得川这家伙不鸣则已,一鸣……
太可怕了。
然而逃跑行为好死不死被抓包。
沈得川像八爪章似的纠缠上来,双臂紧圈,两腿上下夹住他的腿。乔木栖完全落入动弹不得的境地,手心还被舔了两口,痒痒的。
沈得川一只手掌悄然滑入抽绳裤中,灼烫的温度隔布料贴在臀部,充满暗示与威胁,低沉沉地反问,“不叫?”
真、真的太狡猾了啊啊啊!
乔木栖双耳充血,从脖子根红到头顶,结结巴巴老半天,将ge的第二三四声凑齐,偏偏缺少标准的第一声。
沈得川预备扒内裤了。
被逼上绝路的乔木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哥字。
“两个字。”
得寸进尺什么的,说的就是活的沈得川。
五指抓一把臀肉,手指即将探入某个不可言说的缝隙。
乔木栖立马抓住他的手。
沈得川暂时停止动作,垂下眼,视线锁定在他不住打颤的眼睫。
“哥、哥哥……”
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就差头顶冒烟。白皙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色。刚说完他就捂住了脸,挣扎着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