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峥一把拽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天你不是还学了这两个穴位吗?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按摩过?”
☆、都那么异样
麦谨言尴尬地笑笑:“你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按摩过……”
“为什么我清醒的时候你就不给我按摩?”
“这ru中穴就在ru头上,肯定会痒的啊。”
“我都不怕痒你怕什么?”乔峥皱着眉,另一只手在自己上腹狠按了两下,“胀得难受,一定是因为你漏了这几个穴位没给我按摩。”
麦谨言只好先给他按摩了胸口正中的膻中穴,没揉多久就听到他一声轻哼。
“怎么了?我按得太重了?”
“没事,继续。”
又继续了一会儿,乔峥又发话了:“换个穴位吧。”
麦谨言终于将两手放在了他两边ru头上,温柔小心地揉按着ru中穴。。
乔峥忽的翻了个身,双腿交叠:“别按了,想吐。”
麦谨言慌慌张张拿了盆儿想接,乔峥却又摇头:“吐不出来。”顿了顿又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我把床头放矮一些。”
“不用了,我就这么靠着眯一会儿。”
麦谨言正帮他弄被子,手机响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麦谨言出了病房,乔峥才长吁一口气。
刚才麦谨言在那个算比较敏\\感部位的酥\\麻按摩让他家小兄弟猛地就抬了头,无论他怎么调整姿\\势,那家伙死活就是不肯低头。
他甚至觉得此时那里比上腹还要难受十倍百倍。
作为一只雄性松鼠,他竟然能在男人为他按摩的时候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越想越恐慌,越恐慌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觉得难受,他索性随手抓起枕旁那本厚厚的《现代汉语词典》,装模作样地翻了起来。
麦谨言接完电话进门就看到他捧着大厚词典在认真地翻看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枯燥就先别看了,先好好休息要紧。”
“不枯燥,你让我看的怎么会枯燥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反话,麦谨言不知该如何接茬,只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睡不着吗?喝点儿水吧。”
乔峥喝了几口水,这下是真的想吐了。
他抚着上腹狠喘了几口气,从上腹到下面都难受不已,他只好又抓过词典随手翻了翻,忽然问麦谨言:“你这么喜欢喝咖啡,喝过什么猫屎咖啡、象屎咖啡之类的吗?”
麦谨言停顿了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他真的对咖啡没有讲究,有速溶咖啡喝就能满足。
每天有现磨咖啡喝,还是给乔峥当了助理之后才有的特殊待遇。
至于猫屎咖啡,他只喝过超市里售卖的那种罐装咖啡,还不知道究竟是否正宗,也没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没有喝过猫屎咖啡的,其他的各种动物屎咖啡就更是见都没见过了。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他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