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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一言去做身体检查,还有检测威兹曼偏差值,当然就不能带上他所谓的小徒弟了,羽衣狐只好被研究员带到了休息区,捧着牛奶,嚼着曲奇安静等待。
忽然间,她感受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呼唤。
在脑海中浮现了一块巨大、古老的石板,石板呈现方形,中间却刻着模糊不明的文字,这些文字拱卫出一个正圆,好似一个简易的法阵。
而以这个圆,向着周围的文字形成的圆环,逐渐亮起了极深邃的蓝色,一种冷静而理智的冰冷质感的蓝色。
轰
不明而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这逐渐变得刺目的深蓝,石板骤然起了所有的光辉,像是受惊了的刺猬,重新敛了它神秘而美丽的一面,只能看到最后一眼的,它朴实无华的灰白岩石质地的石板。
羽衣狐捧着的被子掉到了地毯上,乳白的牛奶浸湿了厚厚的地毯,又一点一点缓缓地渗透下去了。她面不改色地将瓷杯子捡起来,轻轻搁在了桌上。
起身,随着那深蓝的余光,她遵循内心来寻找方向。
周围的各种白大褂研究人员穿行而过,竟没有一个注意到她的。
……
滴滴滴,滴滴滴。
仪器上折线连接的数值呈现了极剧下滑的趋势,而原本已经在白发女孩身上亮起的深蓝光芒,也随着散去。
“所长!威兹曼数值急剧下滑!”
“该死的!又是失败了!”男人愤然怒骂着女孩,就在刚才,他们的实验前所未有地非常接近了与德累斯顿石板“同调”的数值,却因为这孩子的支撑不住昏迷而再度失败!
他此时暴怒地像头狮子,拎着低垂着头,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的女孩,就将她的头往一旁注满了水的水池中按下去!按下去数秒,再猛地提起来,然后在狠狠按下去,像是要发泄完他心中所有的愤怒一般!
女孩像是只无力的破布娃娃,不能反抗的被他肆意折磨着。
这样连番多次后,被水强行给呛醒过来的女孩,本能的求生意识就促使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抵抗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逐渐动作变得微弱。
旁边的研究员都被他的行为吓坏了,眼看着他们的重要实验品不行,哆嗦着道:“所、所长,她好像快不行了……”
御槌高志冷冷哼了一声,重新把瘦弱地仿佛一张纸轻盈的女孩扔到了实验床上,约束衣的皮带重新扣上,让她无法挣扎半下。
窒息的痛苦让她在重新能够呼吸到空气的时候,下意识长大了嘴巴使劲呼吸着,脸色因为缺氧和惊吓看起来更为苍白,眼睛圆圆地睁大了,宛如拼命求生的金鱼,在做着痛苦的挣扎。
呼哧呼哧的剧烈呼吸声,在这间安静封闭的实验室中,显得格外诡异恐怖。
御槌志高似乎又消了气,他再度摆出了那张几乎对谁,对任何事物都是一样扬起来的弧度的虚假笑容,如同又戴上了他文质彬彬的面具。他轻柔地抚摸着女孩滑嫩的脸颊,轻柔说道:“乖孩子,你以为你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