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离的身子开始向下滑去执明上前将可人儿抱起,慕容离向后挪着步伐,去摸身上的燕支,可燕支在床榻的枕头下,慕容离此刻身边什么都没有,温伯和子明千叮万嘱过万万不可动用内力,而身子也渐渐绵软无力“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执明“软心散,天权的又一秘药,中了蚀心的人一般的迷药是没用的,此药便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
慕容离扶着案桌,勉强撑着自己不倒下,执明走过来“哦,对你,本王只放了一点点,你放心只会使得身子发软无力,不会失去神志,一个时辰后症状自会缓解。”
慕容离“你……”
慕容离现在心底只剩恐怖,那晚被怒火吞噬的执明有多可怕,如今还记忆犹新,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让他更不安的是,如今的身子已经产生了变化,若是执明有所察觉……慕容离不敢继续往下想。
然而他的身子开始向下滑去,执明上前将可人儿抱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慕容离心里十分清楚,他知晓执明如此对待自己,不过是为了惩戒他迟迟不救阿昱,也清楚的明白执明更不会怜惜善待自己。
看着桌案上的毛笔,慕容离将笔反握直接向着执明的脖颈袭去,可他现在连站直身子都困难,又怎么能对付得了执明。
执明伸手握住已到颈部的笔,孤傲冷峻的目光直视着慕容离,好像要将慕容离射穿一般“看来,量放的少了些”
执明对上慕容离微紧的眉头,那双原本清明的美目满是憎恶和鄙夷,不知为何执明被这眼神所伤,心中的不满瞬间爆发……
执明的欲望同时也被激起,只顾及自己发泄,全然不顾及身下之人的挣扎和感受,慕容离单手强撑着身子,努力向后靠,一只手护着小腹避这一下一下的顶撞磕到桌沿,伤了身前的小家伙。
执明的双手钳主慕容离略显萧条的腰,感觉到怀里的人向自己靠拢,心底对慕容离自是清高的虚伪更加唾弃,不由的更狠了
生怕账外大军有所察觉,慕容离强忍着不肯出声,将卡在喉头的声音连带着他的不甘和耻辱一起吞入了腹中。执明似乎明白了慕容离隐忍的目的,更加肆意无忌惮的开始胡作非为,双手开始在慕容离的衣襟内胡乱游走,当执明的手滑动到小腹时,慕容离的手便将执明的手狠狠甩开……
执明离开后慕容离瘫软的斜靠在软塌上,慕容离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某处传来的痛感,还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慕容离撑着身子看了下身下的软塌,一抹鲜红触目惊心,慕容离瞬间心底一震,双手覆在略微凸起的地方,肿物还在,强行淡定下来,这才闭眼缓缓长舒了一口气,休息了片刻传人打了盆热水
执明匆匆回去赶忙换了衣物,被丢弃在一边的衣物上沾染红白夹杂的污物
若能重生,慕容离真希望自己是无心之人,这样便不懂世间爱恨情仇,不被世事所困。慕容离此生一羡蜉蝣朝生暮死,二慕草木无心无苦,三妒凡侣执手白头,四嫉飞鸟来去自由,却恨自己透彻入骨。
一个时辰后,慕容离着一身血染红衣来到执明军帐,一套娴熟雅致的君臣礼,一句不温不火的冠冕语,颔首垂眸,转素影,轻拂衣,带着两百头肥硕野猪,几石药石,传一声求见,孤身一人上了宣央山。
山间的小路崎岖陡峭,慕容离走走停停将近爬了一个半个多时辰才到山寨。
慕容离屏退身后带着见面礼上来的士兵,站在山寨门外“我乃瑶光郡主慕容离,特来求见贵庄庄主”
一气宇轩昂,青色布衣,木雕发簪,盖不住他的书生意气,凛然正义。男子对慕容离恭敬行礼“郡主光临寒舍,礼数不周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