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两人都惊主了,方夜虽早已心有准备,却万万没想到主子细嫩如玉的肌肤之下竟然埋藏着十二颗银钉,这么说,这东西在主子身体里至少有半月之久了。
温伯用手触摸到银钉所在之地,便看向慕容离,慕容离苍白的脸也只是轻轻动了动,“少主,忍着点,方夜,将少主按着”
烛台上烤过的短刃在慕容离雪白的肌肤上刻画出一小道殷痕,钉入骨的东西,怎会轻易拿出来,按着慕容离肩膀的方夜看着主子忍着这刮刑一般的痛苦,身子在微微的拧动挣扎,额头的汗珠毫不留情的滚落,主子抓着床沿的手都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比起当初入骨的锥心,现在更难耐,温伯每用一点力道,那深入髓脉的痛感恍如长满倒钩的箭已闪电的速度顺着髓脉直中靶心,银钉还未取出终于慕容离虚弱的轻吟“嗯……方夜……方夜……方夜……”
方夜痛心又焦急“在,在呐,主子我在呐……”方夜此刻看着自己小心守护的主子受这般骇人罪,活剐了执明的心都有
温伯拿着钳子的手也开始在颤抖,温伯知道自己拖得越久慕容离就会越痛苦,随即心一横,夹着钉子的钳子用力一紧拔了出来。
慕容离身子微微向前一倾“啊……”攥着被单的手向外一番,撕破了被单……
十二颗银钉磨垮了慕容离的神志,磨垮了方夜,也磨垮了温伯。
温伯把着慕容离脉,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水花,这个他们守护的少主,为了他们的安危独自一人扛起一切,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半死不活,却还倔强刚强到屹立不倒。
方夜的脸色都快愁成一团了“怎么样,温伯”
温伯“少主,一身经脉寸断,内力虽在却也只怕是日后”
方夜“这如何是好”
温伯“只得先慢慢调理,少主怕是至少半年内不得动武了,老朽先去煎药”
温伯将银钉带回去,用了好多方法检验,都未能查出搁置了半晌才变黑是何原因所致。
慕容离睡到翌日午时才醒来。
慕容离“方夜,阿昱呐,可有找到”
方夜“属下已经下令将全部影卫派出去寻公子了,现下只传来消息说,公子十日前曾在宿王城出入过,现下具体的还不知晓”
时间一晃而过了一月,如今慕容离可随意走动,只是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
慕容离站在院里的桃树下,看着鹅蛋大的青桃染上一丝红晕。
方夜走过来“主子,宿王派人来传信,说三日后便是中元节,想给诸位将士们过过节,让你操办此事”
慕容离“安排下去,以最高之礼待之”
方夜“是”
慕容离“对了,赵大人如今有何动向”
方夜“自你回来后安稳了不少,不过最近这几日又开始到处受贿赂,稿小动作”
慕容离“只要不闹出什么大问题,随他”
方夜“属下就不明白,像赵大人这等小人,主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