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执明好几日没来找慕容离,慕容离也渐渐恢复,可以下床了,但慕容离是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为了防止方夜担心,慕容离并未将此事告知方夜。
这日慕容离站在向旭台的阳台上,看着天空变化万千的白云,吹奏着悠悠众生羡太息,天下之大唯自晓的曲。方夜拿着披风出来轻轻披在慕容离身上“您现在的身子很容易着凉”
慕容离想起前几日的焚香“仲坤仪想借此机会除掉我,好在他并不知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否则我也很难对付”:你想借刀杀人,我偏不如你所愿,我是不会动执明的,仲坤仪这次,你怕是白算计了。
方夜看着主子还有心思吹箫有些着急“您身子本就没养好,现下天权王又这般待您,情况很不妙啊……主子,只怕他还会继续折磨您”
慕容离反倒一脸的淡定道“我这一生被人折磨得还少吗”
方夜“可现下您的身子……”
慕容离“无妨,不过是走错了棋,想办法搬回来就可以了,那人已知晓我受困于此”
棋走错一步,最坏不过一输局;人走错一步,可能一生都受其所累。
向旭台外围威马有些不安“王上这几日都没来,君心难测啊,这慕容离该如何处置啊”
侍卫长“将军还是别这浑水了,不如让骆珉大人处理,他也说过负责”
正在批改奏章的执明接到细作回的密信,宿王毓已代领五万军马准备出发前往天权要人。执明为这事烦恼
慕容离回到房间后看着桌上的金疮药瓶和绑在手腕上的绷带,注视着这打的乱七八糟的结,回想起先前水榭台执明曾说“你现在比以前更善解人意了,不管怎样本王都喜欢”
靠着自己的肩膀说“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在一起”
慕容离叹了口气道“也是时候让一切回到原来的轨道了”
慕容离“方夜,你今夜将骆珉叫来”
方夜“是”
骆珉晚上来到向旭台时,慕容离正擦拭着燕支,头也不抬“你是仲坤仪派来天权的细作”
骆珉心下一惊但面容丝毫察觉不出来对慕容离行礼“慕容郡主怕是有什么误会”
慕容离“别演了,仲坤仪身边有我的人,我知道他想让你借机杀我,不过,你还是担心一下他吧,我的人要杀他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此前我还不想杀他而已。”
山间一茅草屋内艮墨池“骆师弟传消息来说慕容离的细作要杀您,让我们防着些”
仲坤仪放下手中雕刻一半的牌位“这是有点蹊跷,慕容离若真要杀我,何须告知骆珉,让我防备”
艮墨池“先生,那要如何”
仲坤仪“通知骆珉防着些,小心行事,勿要关心则乱”
艮墨池行礼“是”
于此同时子煜惊闻宫中有变早已连夜赶了回来。
一身铠甲还未解下子煜“王上,昨夜有信鸽从你这飞去,今天边关便有急报,宿王代领大军前往我天权,慕容离被您软禁,方夜被您监视起来,怕是这送信之人另有他人”
执明略有所思道“本王知道了”随即匆匆前往向旭台,不让任何人跟来,慕容离大老远就听见执明的步伐急匆匆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扬。执明一脚将门踢开,怒气冲冲进来看到的却是慕容离半倚在床头手里握着一本竹简看书,见到如此淡定自若的慕容离,执明就莫名的窝火“本王身边何人是你细作”
慕容离看着手里竹简头也不抬只是冷冷道“你觉得我会说吗,王上如此怒火冲天,想必是宿王出兵要人了吧”
执明“你……”
慕容离“王上还是早做安排,放我离开”
执明依旧高冷“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慕容离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对上执明的眼“你想不放也得放,两国将近百年盟约,毁在王上手里,到时死的可是你天权子民”
执明“好啊……看来你是算准了本王”执明甩袖离去
次日朝堂之上鲁大人“王上,毓派人前来稍话,说要接慕容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