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需月月服用解药才可,否则毒发难耐,痛若剔骨,只要查清楚那慕容离中的是何毒,就不愁了”踱了几步看向门外心想:此人,若用的好,便可助我得这天下……
毓骁“可是,兄长,这慕荣华好歹也是一郡之主,就如此草草了结也太……”
毓冷哼了一声“慕荣华贪赃枉法,势力甚广,本王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这个蛀虫,如今死了,与本王,与瑶光,乃至整个宿都有益无害。”
毓“来人,传本王旨意,召集县主以上官员入朝,七日后本王要亲自汇朝(本文所指汇朝,是大小官员参加上司省查考核)”
三日后宿王的御旨到了瑶光郡主府。
毓骁回到王府后派人去查慕容离
天枢篇
安远王府内孟章独自端坐在软塌上执笔写着什么,一位衣着简约,额头被岁月烙上横纹的中年男子含笑注视着未行冠礼的孟章书写的文,时不时的点点头。
孟章写完好笔极其恭敬“太傅”
男子接过少年双手呈上的竹简,仔细看了看“王爷小小年纪能写出如此韬略志文,当真让在下佩服。”
孟章“都是太傅教的好,本王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苏翰府内一着仆人服,步伐有些蹒跚的花发老翁快步来到苏翰身边,附耳对苏翰嘀咕着。苏翰示意老仆退下,等人出了房门,苏翰略显焦惆道“王上今日又召见凌司空”一时间,房内众人面色皆阴暗沉重
沈旭打破这鸦雀无声令人窒息的宁静“今日隆归县探子来报,这几日有人自称是游历的学子,到处打听询问,所涉及内容皆与赈灾一事有关,难道是王上有所察觉”
崔琳“宫中的眼线未曾传来任何有关赈灾之事,况且也无其他情况,许是我等想太多了”
苏翰一边跺着碎步,一边轻碾着下颌几丝须发若有所思半响“王上这几日频频召见凌司空,无论所谓何事,凌司空做大,与我等而言,皆不是好事”
苏翰招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小厮过来,附耳说道了片刻,而后一脸平静的对众人说“此事我自有安排”
夜色朦胧,一辆并不算华贵的马车乘着月色急速驶向安远王府邸。
孟章刚刚退去外袍,只留贴身的淡绿色中衣中裤,安然的躺在略微发硬的床塌上,一书生气息的少年急匆匆跑来道“王爷,凌司空带着他的儿子前来拜见”
孟章连忙起身道“快传,给本王更衣”
书房内,步履有些蹒跚的凌司空身边站着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青年,青年一身气度气宇轩昂,待孟章着好行装来到书房时,一老一少皆跪地行礼。孟章赶忙俯身上前将老人扶起道“太傅何必行此大礼,学生怎可承受的起”
凌司空复跪地“王爷,老生有一事相求”
孟章扶着的双手还未来得及松开继而又紧张了起来“太傅,有话不妨直说,学生必当鼎力相助。”
凌司空见此才起身“此乃我儿凌启远,隆归郡连年干旱,今年更是滴雨未下,颗粒无,百姓食不果腹,到处是流离失所的灾民啊,王上派老臣秘密前去查探,只是三大世家势力盘根错节,老臣此去凶险万分,唯有犬子,若老臣有个万一,还望王爷护我孩儿周全。”
孟章也跪地道“本王定护国子监大人周全”
步伐蹒跚的七旬老人就这样踏上了前往隆归郡的路,只是天色昏暗,看不清是密布的乌云,还是夜色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