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顿时醍醐灌顶明白了这种要命的感觉的名字“嗯,我是挺绝望的。”
“为什么?”施罗德浅绿色的眼瞳闪着天真的光,像一个老顽童。
我复叹息,心累道:“也许是因为我长生不老吧……”
施罗德瞥了我一眼,便走向一旁的挂壁电视机,摁开了电视,看着电视里的推销广告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像我一样老到掉牙眼花你还不得去撞墙啊?”
“……能够老去也是一种幸福。”我忍不住叹息。
“看电视吧!不要愁眉苦脸的,来来来,请你喝酒。”不知什么时候施罗德的手里忽然多了一瓶红酒,还一把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别过脸去,懒懒的说:“兄弟,我说过我酒过敏。”
“哎呀我给忘了!理解一下,不能你说的什么我都记得啊,啊对了,你那位朋友呢?你不喝可以留给他嘛!”
我面无表情道:“他不会再回来了,我脸上的伤就是被他揍的,我们友尽了。”
“你们打架了?!”施罗德震惊中透着关切。
“啊,是啊~”我两手一摊摆出一个无辜的手势,伸手指向那个硕大的酒瓶,“所以呢,酒你还是拿回去吧,没人会喝的。”
“那好吧。”抱着酒瓶的施罗德看起来特别失望。
人啊,就是好骗。老子微微皱眉挠了挠凌乱的头“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了?”为什么请喝酒?
“你怎么想得这么多啊,像我这样一把老骨头了还有什么喜事啊?我只是单纯的想找你喝酒而已,毕竟咱们半个世纪没见了,可惜既然你喝不了……那就算了吧。”
“哦。”我冷淡的点了点头。
施罗德转身去拧门把手的时候,忽的朝我眨了眨眼,我一愣,他已经“嗖”的一下又凑了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咪咪的说:“其实呢,我猜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过jūn_duì,不仅如此,你甚至比我们当年那拨人还要更早参军,只不过由于某些特定目的被喂下了jūn_duì特制□□变成了长生不老的怪物,虽然一直不为人知,但现在依然是国家的特勤人员,对吧?”
我惊呆了。
施罗德不管不顾的继续道:“而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个s级国际通缉犯,要不也用不着你出手、他昨天也不会揭你的短了……却不想,你昨晚趁夜色押解他去这附近某处秘密关押室的路上之时,他却瞅准机会趁你不备袭击了你,所以你现在才伤痕累累,是也不是?”
老子听完服气鼓掌,后郑重道:“国家欠你一个爱伦坡奖,真的。”
“难道我说对了?”施罗德一脸震惊,声音有些颤抖。
我笑了:“反正不算错~”而是完全不搭界。
他轻叹一声,面色极为沉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还闪着泪花:“你辛苦了!生而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