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一回控诉的声音和抽噎没有区别了。宗介却一脸无辜圈住她:“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顾悠悠没法反驳,摇头晃脑捶他的胸膛,却被困在怀里一动不动。
然后继续。
后来她睡得很香,像小猫一样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安家,半夜才醒,觉得整个人都散架了。
“坏人。”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谴责他。
“行吧。”宗介拍拍她的脑袋哄道,“我抱你去浴室洗一洗?”结果这句话可能是太有指向性,顾悠悠一听就全身僵硬,眼角还在跳动,委屈巴巴地跟他讲:“不要吧,疼。”这是实话,她现在都找不到自己的腿在哪里。
这是把他想成什么了。
“放心吧。”宗介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今天不欺负你了。”
受惊的猫咪眼睛倏地睁大,不敢置信地问:“明天难道还要?”
“老实点。”他按住在怀里胡乱动弹的她,“你再这样乱动可就说不准了。”于是感觉某只在自己身上扒拉的小爪子颤颤巍巍地了回去,老老实实得到她自己怀里去。
换好睡衣重新回床上躺着,顾悠悠体力消耗太大,几秒钟没到就开始昏昏欲睡,上下眼皮打架到完全睁不开。宗介一边抚着她的脊背一边在给她讲故事。
“所以你在英国待着的时候,我都不敢去食堂我们的位子上吃饭。”他声音渐渐得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眼睛闭着,手脚并用绑在他身上。
正当他关掉台灯准备睡觉时,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忽然传来一个糯糯而吐词不清的声音。
“生日快乐哦。”她嘟囔着,顺便往这边又挤了挤,“虽然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