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帮过我,以后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伊湄站起来,“想帮我的男人多的数不清。不过你的话我记住了。”
有鹿起身送她,两人并肩站立,她看着他长身玉立,气质斐然,与自己一起,谁不会羡慕是一对璧人。只可惜,终究无缘。
她突然忍不住道:“我去跟以辛告个别刚刚都没有跟她说几句话。”
有鹿停了脚步,微微皱眉:“还是不用了。”
伊湄也停下,问:“怎么,你怕她不高兴。我看她看到我,并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呢。”
有鹿薄唇微抿,看不出情绪,只说:“我送你出去。”
伊湄没有再坚持,她有骄傲与自尊,只是到底有些不甘心,到了门口,上车临走前,忍不住对有鹿道:“既然你说是命运的安排,我可以认命,但我不认输你们能不能在一起还是未知呢。先不说她的心思,就算你不恨她了,你们家还有人恨她呢。“
看着有鹿脸色一变,她就微微一笑,架上墨镜,这才满意的走了。
有鹿看着车子走远了,转身回到房里。他看着文件,思绪却不在上面。想了想,就叫来孙叔,对他道:“你问问有渔最近在学校如何?”
孙叔去了,一会儿进来回复道:“一切正常。就是有些孤僻,常常独来独往。”他怕有鹿担心,就劝慰道:“这也属正常。慢慢的就好了。”
有鹿看看钟表,问:“你有没有联系他本人。”
孙叔道:“打了,没接。该是睡了。你不必太挂心,凡事让他自己慢慢调整。”
有鹿点点头,让他去了。
他最近有些失眠,神不济,往往躺在床上几个小时才能入眠。即便睡着了,也睡的极浅,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就能立刻惊醒他。这一晚他刚刚有了睡意,却听见走廊上传来一声异响,好像谁的脚步偷偷溜过。
有鹿一下子清醒,细听,却又只有窗外微风轻摇。他重新躺下,始终有些不放心,于是披衣而起,出门去看看。刚拧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尖叫,极为短促,像突然断在了喉咙里,转瞬恢复无声,陡然听见,大概要以为是错觉。
有鹿却听清了。心里一凛,人如箭矢一般冲出去。
还是晚了一步。他砰一声踢开以辛房门的时候,有渔已将以辛从床上拖起,他一只手掐着以辛的脖子,一只手制住以辛的肩膀,一路将她拖到了窗前。他看见有鹿冲进来,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来的可真快。”
有鹿沉着脸,“有渔,放开她。”
他一步步走过去,有渔看他越来越近,又望望身后,突然拖着她到了阳台外面,一边叫道:“你站住。你再过来,我就马上掐死她。”
以辛大半个身子被他推到护栏外,长发在空中微微飘动。她睡梦中猝然被拎起来,然后掐住脖子,当然惊慌失措,只没命的挣扎。此时人悬在半空,听见二人对话,总算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却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她见有鹿真的站住了,便睁着朦胧泪眼瞧着他。
有鹿却只是平淡的扫了她一眼,再没看她,他对有渔道:“有渔,你想干什么?”
有渔靠在栏杆上,面朝着他,大声道:“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大哥,你想干什么?”
有鹿眯眼,面色阴沉的瞧着有渔,有渔毫不相让,与他瞪视。
孙叔等人听到声响,纷纷奔上来。一看这阵势,吓了一跳。
吴姐颤声道:“有渔,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快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