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怎么进来的?”看着阳逍有些苍白的脸,段墨想起这几天都没看到他了,而且想起那封书信,都是他不小心落下,被人捡到,现在搞得人尽皆知,他是无所谓了,可阳逍是皇子,影响总是会有的。
阳逍看着段墨冷漠的脸,内心刺痛一下,难道就这么不待见他?
都是他不好,如果两年前他能放手一搏,也许局面就不一样了,也许他们就不会陌生到这样的地步。
“看看我自己喜欢的人有何不妥?”阳逍揪着眉头,看着他日思夜想的人。
“五皇子,我们从没有过交集,你突然说……嗯,爱慕我,我很难接受的。”段墨说出这段话就后悔了,他应该赶他走才是。
“你慢慢就会懂了,段墨,我以前以为你是和明珠一起的,所以我……”阳逍此时无比后悔以前为何不说出自己的感觉,还要扮作情场浪子。
“不必说了,五皇子,我现在和乔苏很好,我不希望你影响到我和他的关系。”段墨直视阳逍的眼睛,他不想任何人破坏他和乔苏的关系,他好不容易才跟乔苏一起。
“是吗?没有我,你和乔苏能一起吗?”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原来是他自己催化了他们的关系。
“我不懂你说什么,你请回吧。”他和乔苏在一起,与他有何干系……
“这是我在边关做的小玩意,给你。”阳逍把东西放在桌上,转身就往门外走,段墨拿起来看了看,是一把匕首,可伸缩的,平时携带异常方便,想不到阳逍的手艺还不错,段墨把它随意放在了书桌上。
还没睡下,石子又来了。
“少爷,老爷这几天都没回来过,不知去了哪。”石子担忧的向段墨禀告。
“他总是出外谈商,有何大惊小怪。”他们家是做绸缎的,他爹总会四处各地跑找最好的蚕丝。
“可是这次他没带上泽喜,自那天你跟明珠公主出去后,老爷到现在都不见踪影。”石子继续回忆道。
上次少爷和老爷顶撞后,被关押在房间,后来明珠公主来了带走少爷,然后老爷跟着也不见了,到今天已好几日。
“泽喜在哪?”段墨立刻下床,想想也觉得奇怪了,他最近每天和乔苏一起,估计他爹会把持不住把他关起来的,难怪这几天没有他的动静。
这几天还一直庆幸没有他爹的干涉,如今听石子一说,他爹的确好几天没出现过了。
叫来泽喜,他也无从知晓段丞的下落,因为那天他在看管着段墨,后来公主带走少爷,他本想去绸缎庄,可是老爷却让他在府上休息。
段墨问了好几个仆人,都无从知晓段丞的下落,段墨此时开始慌了,他爹没带任何绸缎庄的人,也没带上泽喜,更加没留下口讯。
段墨平时也不知他爹会去什么地方,泽喜去段丞在阳明城常去的地方找到四更天,也没消息,看来是不在阳明城了。
看着天际泛白,段墨越来越心慌,虽然和他爹不亲近,可好歹是唯一的亲人了……
长蓬山深处里,一处破旧小屋,摇曳着微弱的灯光,段丞拼凑着那一面破粹的玉镜,这是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如今为了段墨,他愿意再尝试一次……
阳明七三年,年方二十二的段丞在长蓬山上为父亲采山药治病,不知不觉已走到森林深处,眼看就要天黑了,找不到回路,心急起来,不小心掉落山坑里,扭伤了脚,尽管知道不会有人在这深山野岭,可是还是忍不住呼救起来。
“救命啊,有人吗?”
当然是不会有人应答……可是段丞不死心,还是忍不住呼叫,这大坑似是人工挖出来的,谁会在这里挖个大坑?
虽然坑不算深,可是在没有绳索帮助下也难以爬上去,段丞把草药放下,想踩着背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