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你才是个哑巴呢!”
余盛武被张宝华骂得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是将人撞得狠了。
“原来不是哑巴,”余盛武喃喃道,张宝华骂他的功夫余盛武仔细打量面前这位骂他的小公子,见他面容清秀,生得白净,是个好样貌,余盛武被人这么指着骂也不生气,这小公子的样子倒是合了他胃口,再说,本来也是自己的不是,不过此刻小公子脸色涨红的骂着自己,一看就是气急了的模样,余盛武从小习武知道自己力气大,这下也觉得愧疚起来:“撞疼你了?”
“废话!你自己狠狠摔一跤试试!”
“对不住,”余盛武拱手道:“方才急了没注意,在下给公子赔罪了。”
“赔罪?”张宝华冷哼一声:“你嘴一张一合说说就能赔罪了?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余盛武见他不依不饶,竟笑起来回道:“那依公子之见,在下应当如何赔罪?”
“你就……”张宝华转转眼珠子,还没想好让人怎么赔罪,余盛武忽然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来,也顾不得张宝华了,着急撂下一句话便进了相国寺:“小公子,赔罪的事你先慢慢想,余某改天再来给公子赔罪,余某有要紧事,先行一步。”
张宝华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咽了回去。
这都叫什么事!
一天来了个相国寺,求了佛,被气个半死不说还被人撞倒在地,张宝华气哼哼回了靖国公府,心情十分不好,回去了倒下就睡,打定主意再也不去什么相国寺了。
且说张宝华老实了大半个月,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张宏斌在忙些什么,期间只找过他去问过学问一回,不巧正赶上张宝华发热的时候也就了,后来便也没在找过,张宝华打小就和张宏斌不亲近,张宏斌不找他他还乐得清净。不过在府里待着早就烦了,晃悠着有溜出去了。
金钊见到张宝华好不高兴,走到他身边伸手揽着他:“好弟弟,可有日子没见了,自从咱们涵湘楼一别,你可是消失不见了,忙什么去了?也不和哥哥打声招呼。”
张宝华见到金钊叶很是高兴:“哥哥不知道,回去之后我就病了,愣是床上躺了好几日,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哈哈哈,你小子,”金钊一边笑一边捏张宝华的肩膀:“身子骨可够弱的,才喝了些酒,也没和姑娘睡在一处这就不行了?”
张宝**言只能嘿嘿笑,总不成和金钊说自己确实没哟睡到姑娘,但却睡了王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