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勋一把拉住,关明勋啧了一声:
“你现在过去是想跟他打架吗?!”
东东无奈地叹了口气,劝陆深道:
“深哥,蝉哥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愿意跟你说,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陆深的脸绷着,直到纪青蝉回来,几人吃完饭离开商场到了地下停车场,纪青蝉上了车也没有跟陆深讲话,没了关明勋和东东的调节,车里的气氛一度十分凝重。
陆深偏头看了眼纪青蝉,探过身去帮纪青蝉把安全带扣上了,全程抿着嘴绷着脸不说话,纪青蝉本以为陆深要做什么,就看到他突然靠近自己,然后扯过安全带扣上,什么都没说。
直到回了家三个小时后,纪青蝉先说了一句话打破了这场冷战,他看到陆深坐在沙发前看电影,时不时微微眯眼,眯眼的幅度很小,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纪青蝉只是走出来倒水,随口说了一句:
“你近视了?”
陆深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纪青蝉这是在和自己说话,他几乎从沙发上立刻站了起来:
“嗯,有点,不过不严重。”
他如临大敌一般看着纪青蝉闲庭信步走进厨房,拿了壶水又走了出来,然后偏头看他:
“那要去配眼镜吗?”
于是两人在晚上十点的时候出门,满大街找眼镜店。
最后还找到一家开着门的,店员说陆深的脸型好,戴什么框子都好看,就拿了好几副黑框给陆深试,纪青蝉直接把那些框推了回去,指着柜台里的一副银丝框眼镜道:
“那个拿出来。”
陆深听话地带上纪青蝉给他挑的镜框,看到纪青蝉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纪青蝉挑了挑眉:
“就这个吧。”
陆深近视不严重,一只一百一只一百五,他戴着配好的眼镜和陆深走出眼镜店,纪青蝉表情还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回到车里后陆深按住纪青蝉的手,问他:
“好看吗?”
纪青蝉刚刚在外面没有太明显的看陆深,现在正细细地打量陆深戴着眼镜的样子,镜框偏方,框子很细、金属质感很好,戴起来有种英的气质,镜片薄薄的,把陆深的眉眼罩在里面,看起来更加深邃稳重,纪青蝉点点头:
“好看。”
话音刚落陆深就压了过去,一手搂着纪青蝉的腰一手按着人的后脑,低下头压着人接吻,纪青蝉没料到他猝不及防的进攻,只得抬着头承着人激烈的吻。
半晌,陆深松开纪青蝉,隔着咫尺距离透过清晰的镜片看他:
“我们算和好了吗?”
纪青蝉顿了顿,水润嫣红的嘴唇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抬起头重新吻住了陆深。
回去之后陆深连洗澡的时候都没给纪青蝉,直接把人压在床上做到凌晨,不知是不是纪青蝉的错觉,他总觉得陆深把这一天的怨气都狠狠发泄在了自己身上,做得又猛又凶,最后陆深抱着纪青蝉去洗澡,纪青蝉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说了句:
“你在报复我……”
陆深低头咬了一口纪青蝉的脖子,狡辩道没有。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提纪青蝉之后的计划,这个话题仿佛成了两人的禁忌,陆深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但纪青蝉从来缄默不言,直到七月中旬纪青蝉才在某个陆深回来很早的一天扔给陆深一份文件,陆深茫然地盯着纪青蝉,纪青蝉抿了抿嘴: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以后的计划。”
陆深睁大眼睛,双眼含着欣喜和惊讶,没着急去拆文件,而是凑近纪青蝉,有些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