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大巫!”
大巫视线下移,正好瞥见了偷偷摸摸准备偷石头的植物,他脸色一边瞬间又恢复死人脸,手指强硬的掐住藤蔓头,拉扯回来,下手可不轻,巫奴都浑身一抖,莫名一疼,眼泪水很快就在眼眶打转转。
大巫警告的盯着植物,指尖火跳跃着,植物最终服软夺过断肢就缩回了腰间的划痕,只是瞧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大巫摸摸巫奴的头,以示安抚。
巫奴眨眨眼,满眼的水汽,他这么好疼了呢?
摸摸脖子奇怪,大巫也没掐他啊?
虽然一瞬间窒息,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毕竟摸摸也没伤痕,他只能无可奈何的不在意,手里捏住六菱形的红水晶,疑惑的摸摸肚子,奇怪怎么不饿了?
“怎么?你发现什么。”
大巫背过右手,去摸挂在兽皮群外石简里的贝壳,它里面是蛮荒最好的疗伤圣药,异界者的骨粉调和一些药草混出来的白色粉末,大巫立刻打开贝壳倒在小拇指的断口处,已经长出小绿芽的断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血肉,须弥之间断肢就新鲜出炉了。
巫奴转过身,献宝似的展示给大巫看,压抑出一口吞掉的欲望,低声诉说,“大巫你看,这个是白白弄来的,你看是不是宝贝?”
大巫拿起六菱形红水晶,眯着眼睛查询自己的记忆,这是不知名的没见过的物体,水晶不是不知道但包含液体的水晶可不像普通东西。
巫奴突然想到一种东西,他拉住大巫示意他低头,然后看着大巫冷漠的歪头看他,巫奴无奈一耸肩,面对面看着大巫,踮起脚双手揽住大巫脖子一用力,直接把大巫拉下来,细声呢喃,“大巫
啊,你说这里面的液体会不会拥有某种力量,吃了就有力量啊?”
大巫一歪头,巫奴的嘴唇软软的贴在他的脸颊,过分软软哒的触感制止了大巫继续转头,他抱起娇小的巫奴转身,压在树上低头和巫奴玩着喝水的游戏。
深吻深刻的一塌糊涂,水声滋滋响,就连空气里飞的苍蝇都看得出,空气里的暧昧分子你挤我我挤你,只是巫奴过分投入,大巫又是摆着死人脸一张。
巫奴偷偷的睁开眼,舌头被吸允的生疼,他仰着头搂住大巫的脖子,腹部被顶的麻麻的,巫奴探下手……
“大巫白蘑菇怎么办?你不是说白老鼠不能保鲜吗。白蘑菇还得要种下土才能有孢子啊。”
大巫摇头一言不发,他指挥着白老鼠把一地的刺球进肚皮,一抬头就看见了挂在枝头的水果,
他能说一开始不知道“保鲜”是什么意思,结果直接摇头了吗?
巫奴在大巫这里得不到答案,歪头一想扔在白老鼠肚子里,新鲜的不可以干的好了。
眼睛乱撇,就发现了成堆的蓝草,他抽空看了眼白汤圆,又蹲在蓝草面前拔草了,天色还早拔草都拔的一手水,正好搁在太阳底下晒了就磨粉。
这些天他的存货都没有了。
拔草拔着拔着就发现了毒草,巫奴一把拔出毒草根,啃完了才去折腾毒草叶,他歪头突然想到晶核是如何得到的,同样是晶体里的液体,晶核就是浸泡了血水,洗了个红色的澡才可以吸。
拔了又肥又嫩的蓝草,巫奴仰着头看了个阳光最好的,靠近草原的地方,放在了石头上用石头压好,不想再被大风拐跑了。
大巫正蹲在手臂粗的树杈上,三米高的树下守着张大嘴的黑蛇,那血盆大口啊,巫奴拒绝承认这是可爱的白老鼠变得。
大巫一个果子下来,黑蛇就飞起接过,深不见底的大嘴没有雪白的尖牙,像是隧道的入口,里头就是未知的黑暗。
巫奴眼看着大巫和白老鼠玩#你扔我接#的游戏,转过头去遮住眼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