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是一般的熟练,拉完了就用树叶楷屁股,反倒没有用蛮荒老牌子,白骨头解决生理问题,不仅仅是诧异而且还佩服起了长草的大巫,他突然特别期待成为这样的大巫的奴隶!
半兽人受了伤就不去碍眼了,不然疼的走不了路,再被抛弃那他活下来的概率太小了。
呼吸自由的空气的味道,实在是太过奢望了。
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动作麻利确是真的,半兽人抓着石头看着傻大个给的药包,断掉的手早就习惯了,习惯了疼痛直到麻木不仁。
“牙,肉来。”
指的是埋在火灰坑里的泥巴裹肉,守夜的把剩下的肉热好,等所有的兽人吃完就可以出发了。
利牙厚重的大手毫不在乎的摸进灰土里,点点火星闪着橘黄色的火光,黑黄色的泥巴结成硬块,虎小迫不及待的抢过去,用力一掰泥巴包裹的肉就显露出来了。
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半兽人掩盖着眼底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很让人不喜欢,但要是控制的住自己,乖乖的他还会死吗?他笨拙的咬破大叶,弄成小块好当纱布用。
想吃就去吃啊。
又是这个声音!
半兽人绷紧身体,假装什么也听不到的样子,面色不变接着对着叫花烤肉流口水。
突然一根树皮绳子抛到头上,他仰着头,脏兮兮的小脸更凸现出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湿漉漉的眼睛很像长角兽。
傻大个憨厚的摸着鸡窝头,绿色的树叶落啦落就是不掉下头来,对方温和的昏黄眼珠更是硬生生看出了友善之意!
半兽人注意到了对方耳朵上痕迹,那是鲜艳的红色圆点,很像是刺青。
“帮。”
歪歪头,白色的虱子蛋刷拉拉的往下落,软绵绵的靠在大石头上,黑黄色的药粉蹭衬着碧绿色的大叶,傻大个的视线紧紧的被软绵的手吸引。
半兽人的视线随着傻大个的视线望去,看见了自己无力的罪证,为什么加上自相矛盾的形容词?因为事实如此。
他愣愣的看着红肿的手臂,茫然无措的看着手边的蓝草,小小的叶片并没有随着秋天的凉而生机断绝,说白了就是蓝色的叶片没有变成土黄色的!
大头头的那一脚直接粉碎性骨折。
傻大个把药沫沫抹在大叶上,包裹着红肿的软肉打了个死结,或许他连绳结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生活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对的。
同样如此,曾经的生活的经验告诉他,粉碎性骨折是抱憾终身的事情,因为这对手臂的伤害是不可挽救!
说白了,半兽人没有意外的话,他的手臂保不住,或许大巫会仁慈砍掉他的手臂,然后让烧红的火炭烤肉,直至止血。
更多的却是自生自灭,更何况他如今的身份还是奴隶的情况下?
面前是一条生机渺茫的路。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一想致此,半兽人的眼睛赤红,咬着牙鲜红的血染红了惨白的嘴唇。
不可以杀人,会制造杀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