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胯/间,嘴里喘息着,说道:“仙儿放、放心,先让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这家里,可还有人能拦得住我吗?”说罢又挺了几下腰,这才一个哆嗦,松懈下来。
程惠仙低头将口中秽物吐出,一副可怜模样依偎在朱彪身边,道:“我见那朱大颇有些凶恶,彪哥……”
朱彪正浑身放松,脑中一片茫然,闻言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是我儿子,还敢跟我呲牙不成?”说罢拍了拍程惠仙的臀部,闭上眼似要睡去。
程惠仙趴了一会,听见朱彪打起鼾来,这才缓缓起身。她捡起窝成一团的艳红肚兜,漫不经心地穿戴起来。
程惠仙边穿边暗自嘀咕,这朱彪眼看年纪都四十多了,不曾想竟折腾了一上午才罢休。看来,日后行事且要多留点心才好……
窗外,朱大心头怒焰高涨,极想冲进去,打杀了这对狗男女,却又有些畏惧干爹,只把程惠仙恨个半死。
他咬牙切齿了大半天,硬是把屋里的肉戏都看完了,才狠下心来……悄悄离去。
忍辱负重的朱大蔫头耷脑地回了家,恰遇上他老娘满脸得意地推门进来。
朱婆子跑了一上午,又从某个无知妇人手里骗来了两串钱。她这厢正哼着小曲呢,一抬眼就看见大儿子如丧考妣般地瘫坐在堂屋。
“诶,老娘跑断腿赚了点钱回来,你个夯球子就会在家哭丧吗?让你去租的院子都这些天了,也没个动静。丧良心的玩意,回头洞房那天,莫非是老娘去入那小骚货吗?”朱婆子正喷得起劲,却不想,被朱大猛地跳起来,吓得险些咬到了舌头。
“干、干什么玩意?”朱婆子哆嗦了下。
朱大不敢动他干爹,却对他老娘无所畏惧。
“都是你个老虔婆找的贱货!还什么正儿八经地娶回来,老子娶她玛个球!就在朱彪家这么几天功夫,她就灌了满嘴的阳货,骚得比窑姐还浪些。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好媳妇!”朱大对着他娘吼得唾沫横飞。
朱婆子被儿子喷了一脸,脑子还没转过来,愣了下,才突然跳脚大骂起来。
mǔ_zǐ二人骂了半晌,都累得没劲了,才消停下来。
他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后,朱大竟兴冲冲地又出门去了。
墙头上,谢沛眯着眼,琢磨了一会。上辈子,她仿佛并未听到隔壁朱家吵了这么一出。不过也说不定,那时候她就算听到点动静,想得也是赶紧走远些,得污了耳朵……
晚间,谢二娘抓着李彦锦说了会话。
院子里,谢老板端着热茶,正在专心地赏月。当然了,若是他不转着眼珠老去偷瞄闺女和李彦锦,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谢二娘此刻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李小郎,嘴里也说着非常温柔的话语:“务必要让我爹对那母女俩心生厌恶,若是没做到或者把我给漏出来了……嘿嘿,也许你那酱汁就要变味了,又或者师父会让我带着你练练基础功呐……”
李彦锦眼角抽搐地说道:“谢叔就算要续娶,肯定不会看上朱大的未婚妻啊,你这心操得啊……行行行,我来做这个恶人,定然不让您那fù_nǚ之情受一丁点影响!”
接到了如此重要的任务,李小郎并没立即行动。直到第五天晚间,他才在吃晚饭前说了起来。
谢沛还在厨房炒菜,因此桌前只有大小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