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无钱医治,最终惹上黑社会,被乱刀砍死的悲剧。镜头前当事人头发花白的母亲哭得眼泪汪汪,一面喊着亡子的名字,一面诉说当初因为没钱被五月红综合医院拒的的惨状。
“有病吧。”吕铭浩终究没能抵挡住喵咪大人逆天的萌力,分了一点面条给它吃,眼睛还不忘盯着电视画面,皱着眉头评论说,“这要是搁在网上,准挨骂。”
“喵!”喵咪吃完面,附和地舔舔爪子。
吕铭浩摸摸喵大人的脑袋,又说:“你看那初中生,也不是我说死人的坏话,就那性子,跟荣钰珂有什么区别,荣钰珂是还小,要是再大些,一准得罪黑社会。”
李树歪头看他,撇了撇嘴:“你对荣钰珂意见挺大啊。”
“能不大?”吕铭浩没好气,“我差点被他弄死!”
喵咪在吕铭浩怀里撒了个娇,表示自己还要吃。吕铭浩为难地看了看面碗,又伸头去看李树的:“你那还有面么?”
李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遂又坐正身子说道:“你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
“那根钢架,这么轻易就被荣钰珂扯下来了。”
“那可是战斗力爆表的熊孩子……”吕铭浩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你该不会觉得我爸……”
“你爸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去那里?”李树直视着吕铭浩,“如果真是你爸,他怎么会提前预知我们要去那里?”
吕铭浩颤抖着双唇,只觉得背脊冰凉:“蔡文瑛和何家约好去看剧是昨天就定好的。若是、若真是我爸,提前做好安排不是不可能……”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可出事地点在舞台后的音响室。”李树提醒道,“我们去到那里,完全是因为荣钰珂的突发状况。若说预料到我们会去剧院,在观众席上做番手脚,那还说得通。可这是完全不在计划内的行为,你爸怎么会预料到?”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我爸干的?”
“现在无法确定。不过依我看,今天的事恐怕不是意外。”
“如果不是我爸,又会是谁?”
李树直视着他的眼睛:“吕铭浩,没看出你年纪不大,仇家倒不少。”
“……”吕铭浩还来不及辩驳,门外忽然传来一丝响动。
这个时候,会是谁?两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扭头望向大门。一会儿之后,吕旭尧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吕铭浩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丫头真是把钱小三儿的别墅当自己家,如入无人之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