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雪侯猛地立起身,终于启唇:“就算你说得对,但这里是无双国,这自家的事情也得等回到雯国了以后才能办!这是礼数!”
“哟哟哟!你禽兽不如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起礼数?现在又拿礼数来开脱了?”文茜反驳他,想借这个时候大快朵颐。
苏仲明开了口,“无双国主,此次礼数,日后雯国再还,请接受雯国安乐郡主所言,把人拉下去施以惩罚罢。”
定雪侯惊愕,望向苏仲明,“你……我们……”东斌不容他说下去,一口答应了苏仲明,说道:“好!”他一唤‘来人’,片刻后,立即有人前来领命,他命令道:“把此人拉到外面去,拿军棍打八十!不得有误!”
不及定雪侯与他们理论,几个人上前来就将他驾住,押到屋外院内,播下他的上伊,举起映邦邦的粗木辊,毫不留情地往他背上答。
“……九!十!十一……二十二!……二十八!……三十二!……五十……”一声一声连续不断的报数传进屋里,东斌一点也不动容,只对苏仲明递送关怀,“贵客,寡人见你身子有些虚弱,如今就叫你给你送来桂圆红枣羹吧!”
苏仲明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恨不得今天就不吃饭了,也省得辟谷受最。”东斌微笑道:“粥羹之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就放心吧!”立即向身边太监下命令。
第六十五报数传来,苏仲明慢慢直起腰,文茜见状,急忙扶住他,对他说:“不好好躺着,干嘛要坐起来,坐起来,你的辟谷不是更疼?”苏仲明忍受着疼,摆了摆手,说道:“把定雪侯押进来,最后那十几棍,由我亲自来答,这样才能惩罚到他。”
东斌轻轻一叹,又一次答应他,对身边的另一个太监下了命令,片刻后,背部已经斑驳了的定雪侯被押回到屋里。
考虑到苏仲明扛着木棍不方便,东斌便给他换上了鞭紫。苏仲明执鞭在手,打在定雪侯的背上几芙,心里很是快意。一边编打他一边说:“你说我有病,我不跟你吵,你不肯把她送出去,我也不跟你吵,但是你胆大妄为,竟敢施豹!你就该受家法处置!这件事要是告诉了太后,她不饶你,雯国也不饶你!打完这十鞭,以后咱们分家!”
定雪侯低垂着头,咬紧牙关,沃紧拳头,却始终不发一语,他心里很明白他跟他的感情已经完了,他们的生活已经完了,他们的姻缘也跟着彻底完了。那个绝然的分家决定已经表示他已经不爱他了。
暗恋了三个月,试着辛苦追了两个月,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幸福才刚刚开始,没有想到却脆弱到这么不堪一击,变成破裂的局面,定雪侯懊悔不已,后悔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悔当初没有听他的话手,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挽回这份感情了。
两日后,苏仲明同时服药和涂上药膏之后,终于可以下床行走,坐在议室里,与东斌再谈救回小太子一事。东斌说,“那些人又给寡人发了信,说是知道了雯王差手这件事,并要求雯王跟随寡人一同去,要雯王亲自作证寡人所递的契约书是真的。”
苏仲明闻言,惊讶万分,不由出声,“啊?!让我去作证?莫非……是对假契约书早有所防备?这该如何是好?”易烨青想了一想,平静出言:“外来人是认不出玺印的真假,只要王玺还在国主手中,印上一枚假的,他们怎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