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粉色,或者shǔn xī过后的褐色……”
当审神者的手继续向下,付丧神终于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笑面青江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表情既害羞又茫然,还夹带着隐藏不住的恐慌。
虽然看上去是很可口啦,不过审神者不喜欢他此时流露出来的不安。
“看吧,”醍醐京弥此时的表情冷静地不像话,“你会害怕。”
笑面青江红着脸,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他,手上的力道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半晌,他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知道就怪了,五岁的宝宝,”醍醐京弥抽回手,指出事实,“你只是口花花而已。”和思春期的小孩子一样,对于那、话儿,有的羞于启齿,想都不敢想;有的谈论起来身经百战老司机,实践起来却胆色不足;至于既口无遮拦又勇于实践的,那是龟甲贞宗。审神者就不会对龟甲贞宗玩这套,笑面青江这是节操还在、没能反应过来,万一他来一句“为什么不是我上你”就完蛋了。审神者是脑力劳动者,讲真打起来是打不过的……
笑面青江羞愤地捂住脸,然后将脑袋埋进审神者怀里,用力抱住他。
“可是,如果你继续,我不会拒绝。”
“哦,那现在敢继续吗?”
“……不要太欺负人啊,主人……”
爱情是种什么样的东西?
笑面青江以前以为自己明白。知识告诉他,情到浓时,寝当番就水到渠成。而寝当番本身只是一种生理需求而已,从来不是爱情的必需品。
“所以,”笑面青江抱紧醍醐京弥,“原来我不是自己想的一样,有那么喜欢主人啊。”
什么话!
醍醐京弥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
“虽然这是事实,”审神者心中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你干嘛说出来打击我的自信心啊!”
“……可是,主人的怀抱很温暖,”良久,笑面青江憋出这么一句话,“温度好像也有了重量。让我安心的重量。就像刀装一样,不对,主人比刀装更重要……”
“啥?”对话突然变得这么意识流,主人表示没法接啊。还有拿刀装类比是什么鬼?
“即使知道你是想表达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不过,我当然比刀装重要吧?!”
笑面青江闻言,笑出了声。
“虽然还不是很深刻,但我觉得,我有点爱上你了,主人。”
“哈?!”
刚才还说不是很喜欢,现在又说爱,实在不是很懂你们付丧神的脑回路……
或者说,感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起伏不定、不讲道理的东西。
就在此时,爬满紫藤的墙上,一只黑猫忽然动了起来,跳到了醍醐京弥眼前。
“哟,闲雅。”
这声音带着回响,很像安倍晴明的腔调。
“哟,晴明,”醍醐京弥打招呼,“阴阳寮的工作做完了吗?”
“快了,”黑猫回答,“我可没你这么轻松,还有时间谈情说爱。”
“喂,你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嘲笑我的吧?”
“是这个样子的……”
“等等等等!”笑面青江猛地推开审神者,受到了强烈的惊吓,“这是那只狐狸?!”
“初次见面也就罢了,”醍醐京弥纠正道,“不要一口一个狐狸,实在太失礼了。”
“这不是重点!”笑面青江手足无措,“刚、刚才那些、都、都被……”
“啊,”黑猫颔首,“全都被我看见了哦。”
笑面青江尴尬得无以复加,语无伦次:“这个、那个,我、我、我……”
“不要欺负小孩子嘛。”醍醐京弥伸手摸了摸黑猫的脑壳,然后对笑面青江安抚道,“安啦,我刚才有设下结界,声音什么的,他是听不到的。”
“光看画面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黑猫毫不客气地拆台,“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神明,‘情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