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觉得心燥了,两人一进入他的办公室,他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放,门一关,他就迫切地把人压在了门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他的呼吸很是急促,咬着她的嘴唇,胡乱一通,没有一丝一毫的规律,就仿佛此刻他内心的浮躁与无处安放的压抑情绪。
和自己亲热的人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玉漱感觉到了他的躁动。
她温柔小意地迎合着他,双手圈着他瘦的腰,渐渐的,直到男人的吻开始变得轻柔缠绵,缠着她的舌头,如胶似漆的啄着她的唇瓣,玉漱那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她睁眼,看着他合上的双眼,睫毛浓密,但绝对算不上纤长,他的鼻子抵着她的鼻翼,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温热,粗重。
玉漱额头向前倾了倾,碰着他的。
周越缓缓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
玉漱张嘴,贝齿轻轻地嗑着他的下唇,而后又心疼地舔舐着,她问他:“周越,你怎么了?”
周越没出声,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下不单止动嘴了,带着厚茧的双手从她的白t恤下伸了进去,粗糙的大手贴着女人娇嫩的皮肤。
男人的膝盖抵着她的腿,玉漱被禁锢在门与周越的胸膛之中,她的呼吸被男人掠夺着,只能重重地喘息着。
周越握住了她耸立着的浑圆,把她嘴里溢出来的嘤咛声尽息含进了嘴里,他摩挲着她,力度时轻时重,他把玩得爱不释手,迟迟不舍得移开一分一厘。
“周越……”她动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二人皆是脸色潮红,周越忽地小腹一挺,狠狠地把她往门那重重一撞。
玉漱娇躯一颤,闷哼一声,“嗯哼。”
“玉漱,老子想把你疼哭。”
“让你哭一辈子,在我身下。”
第27章
诺大的办公室里,玉漱双臂攀附着周越的脖子,脸上的汗水流过她的脸颊,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掉落至小腿,大腿侧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一时无颜面对眼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玉漱把脸埋在了周越的肩膀上,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她。
她不知道动了多久,只觉得双腿酸涩得都快要站不稳了,偏偏男人还不知疲倦,他的那个东西磨得她大腿侧的皮肤通红,已经隐约可见破皮了。
于周越而言,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朵颤颤巍巍的娇花儿,而他就是那个摧花之人。
“周越,你好了没有?”小姑娘的声音一点儿都不轻松,“你都好几回了……”
好几回了,地上、门上、还有她的腿上,全都沾到了他的释放出来的东西。
“玉漱,我现在只是在舔肉,还不是真正吃到嘴里。”
玉漱:“……”
所以意思是还是要不够是吗?
玉漱是没脸再说话了,他都不知道,他的东西磨蹭着她的腿,好几次,她都不晓得他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过了她好几次。
等两人再次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玉漱带过来的午饭早已经凉透了。
玉漱把保温盒打开,盖子上蒸发出来的热气凝成水珠,沿着边边滑落。
周越的办公室很大,连着休息的卧室,卫生间,冰箱,小吧台,这些全都有,他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