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之中沦为了文景帝的刀下魂。
玉漱手指着的这一幕戏正是容倾告诉容瑾,她要进宫助他一臂之力这一幕。
玉漱把周越从椅子上拉起来,对他千叮嘱万叮嘱,“越哥,一会儿轮到你念台词的时候,记得认真点儿,别笑场了知道吗?”
周越漫不经心地散了剧本两眼,“我对戏对得好有什么奖励吗?”
玉漱一愣,随后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掐得她手都疼了,也不见得男人皱一下眉头。
“嗯?没有奖励的话……玉漱,我可能没有什么动力。”
玉漱:“……”
玉漱心底大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的流氓无赖,可面上还是不得不应承着他,“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只见周越沉吟片刻,目光便落在了玉漱的脸上,轻声说,“奖励我一辈子只疼你。”
楼上有人养猫,恰时猫咪在叫,喵喵声传入玉漱的耳朵里。
她抬手揉了揉耳朵,看着周越,一张致的小脸上将笑不笑,看了周越好一会儿,见他都没有动作,还是直愣愣地站在她面前盯着自己看。
玉漱不满地嘟了一下嘴,“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过来抱住我呀?”
她的声音融合在夜色中,细声细气。
周越上前拥抱住了她,双臂交叉穿过她的后背,力度不轻却也不重,并不会弄疼了她。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对戏?”周越问。
“对,我的台词我都记住啦,剧本你拿着,我们现在就对。”
周越稍稍偏了一下头,鼻子朝着她的脖子更近一些,他深呼吸着,贪婪似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小姑娘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是大热的天气,可身上每一处都还是香香的,不见有汗味。
“你确定咱俩就这样抱着对戏?”周越虽是这样问,可他的双手也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和打算。
玉漱点着头嗯了一声,脑袋上的头发蹭到男人的脖子。
周越觉得有点儿痒,缩了缩脖子,可那发丝还是贴着他,他认命似的任由她蹭,忍受着脖子上那酥麻酥麻的感觉。
“剧本上面不是有写,倾容说服容瑾同意她进宫之后,她后来情难自制之时也是抱住了容瑾的。”
“剧本上面写的是容倾从背后抱住了容瑾。”
玉漱不管,“那也是抱嘛,我就要这样面对面地抱着你!”
可想而知,两人的这一幕戏对得有多不敬业。
两人就这一幕的台词对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玉漱觉得口渴了,才舍得停下来,松开了环在周越腰上的手。
“越哥,我渴了。”
周越叹了一声,二话不说,弯腰就把人打横抱回了屋里倒水喝。
玉漱水喝够了,也主动给周越倒了一杯。
见周越喝下了她倒的水,玉漱思忖了两下,忽然打破沉默,开口道:“越哥,嗯,就是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周越放下水杯,瞥她一眼,不满地搓揉两下她的脸,“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