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周越的头发因为才刚洗过,头发虽然已经不再有水珠大滴大滴地滴落,可经过玉漱这么一抓,她的手上也难沾满了水渍。
周越放下手机,顺着小姑娘的手握住,然后随意地碰了碰自己的头发,没在意,“嗯,好像是有点儿长了。”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温软的触感让周越愉悦地扬了扬眉梢。
看着小姑娘因为刚洗过澡而氤氲着粉红的脸蛋,昨晚才在小姑娘的五指之下从威武雄壮到软趴趴的大兄弟,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周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把小姑娘柔软的身体拉到了怀里,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后脑勺,火热的气息朝着她步步逼近。
唇瓣相贴的瞬间,玉漱舒服得不小心嘤叫了一声,嘴巴微张,突被猛舌钻进,嘴角有银丝闪烁,细细的一条,沿着嘴角延至下巴,然后如同波浪起伏,瀑布飞流直下。
男人亲得欲罢不能,可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不见得情迷意乱。
玉漱稍作喘息之后,凭着仅存的一点儿清醒的意识稍稍推开了男人。
“越哥,我想帮你剪头发,可以吗?”
她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声音又娇又软,像是从棉花机里圈出来的棉花糖,柔软,甜腻。
一双杏眼乌黑发亮,周越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大兄弟要完了,要涨得难受了,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她!
他声音嘶哑,“可以。”
看着小姑娘霎时间就变得眉开眼笑,他咬咬牙,抓着她的手又色心不改地朝着小腹下边探去。
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宝,能不能打个商量?”
他的气儿拂过她的耳垂,带着湿气的温润,淌过她的脸庞。
玉漱只觉得耳朵一烫,像是被火烧一样,手下的灼热感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越!”她避如猛虎般地从他的掌心里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杏眼睁大,目光炯炯,偏生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越哥,这事儿多了对身体不好。”
玉漱心一横,就把拒绝的话儿说了出来。
周越:“……”
所以他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周越想了想,觉得又不对。
操,小姑娘被他带坏了,他目的都还没有讲出来呢,她竟然就已经知道了他想干嘛。
玉漱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的兄弟一眼,小帐篷撑得有点夸张,她的脸蛋红了又红。
“越哥,你先缓缓儿,我去给你拿剪刀。”
小姑娘嘴里的缓缓儿指的是一码事,拿剪刀干的又是另一码事儿,可周越听在耳里,二者联系在一块儿,他想到了什么,只觉得浑身汗毛一竖。
身上的欲.火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大兄弟乖巧地搭趴着睡觉。
玉漱一会儿就拿着剪刀和梳子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条围裙。
“越哥,你把这个围上,不然一会儿头发都粘在你衣服上了。”
周越:“……你想得还挺周到的啊,说吧,是不是琢磨着要帮我剪头发这件事很久了?”
他的语气狂妄又自大。
玉漱眨眼想了想,回答他,“是的,我想着这事儿很久了。”
周越眉头一挑,眼里有意外在闪烁着,倒是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玉漱噗嗤一下就笑场了,萧蓉写的小说里说得对,对于男人,有时候还是要顺着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