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放心,我会小心开车的,你晚安。
被改装过的红色法拉利在公路上一路飞驰,就像夜里的一道红光,所经之处不禁让人注目。
周越把车停在了一间俱乐部的门口,手里的钥匙一抛,被迎接过来的工作人员准确无误地接住。
陈琛像阵风一样朝着周越跑了过来,他抬手拍了拍接了周越车钥匙的工作人员,“好好泊车,别把咱越哥的宝贝给刮花了。”
交代完工作人员之后,陈琛就朝着周越扑过去了,勾肩搭背的。
他狠狠地拍着周越的肩膀,“周越,你行啊!哥们老早就让你过来了,你说你为了个女人就放兄弟的鸽子,你还能不能有脸了?”
周越勾着唇,把陈琛挂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开,力气不带一点儿怜惜的。
“啧,我这不是来了吗?哪儿鸽着你了?”
想了想,忽然又起了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转头看着陈琛,一脸严肃,“下次开玩笑别给我带上玉漱,她可担不起从你嘴里吐出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这个词儿。”
“操,我都没有指名道姓,我就喊了“女人”这两个字都不行?敢情你罩着的那位不归类为女人?”陈琛咋呼道。
“不对不对,周越,你他妈这是嫌弃老子是吧?”
周越头也不回地越过陈琛往里面走,“你心里明白就好。”
后面的陈琛跟上来,扯着嗓子嚷嚷着,“明白啥呀?老子心里什么逼数都没有!”
两人来到了常聚的包厢门口,门一开,里面闹腾的欢呼声直冲耳朵。
周越掏掏耳朵,陈琛见状立马一甩手,把包厢里的门狠狠一扇,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终于引起了包厢里坐着的人的注意了,刚好放的蹦迪音乐也结束了,大家都有默契地停了下去,朝着门口望去。
周越顶着大家注视的目光,悠哉地走到了坐在沙发正中间的易明博身边,他坐下来的时候,长腿往地上随便一放,在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映衬下,他随便一个动作都是一个撩人的存在体。
不知道是谁拿着麦克风突然鬼哭狼嚎似的欢呼了一声,然后大声地喊了一句,“越哥。”
下一首蹦迪舞曲正好也开始播放了,接着大家又都跟着嗨了起来,一边蹦着迪,一边喊着越哥。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易明博也把手机了起来,拿过桌子上倒放着的杯子竖起来,桌子上被打开过的洋酒,他随手就拿了两瓶过来,各往杯子里倒了一半,两种洋酒混合在一起满得都溢了不少在桌子上。
易明博把酒往周越面前一推,“干了它,今晚迟到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干了它!”
“干了它!”
‘干了它!’
大家都在附和着,气氛燃到爆。
周越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他爽朗一笑,“行,我干。”
他拿起玻璃杯,脖子一仰,一杯满满的烈酒他气儿都没有喘一下就干完了。
周越举着杯子向下晃了晃,示意一滴酒儿都没剩下,这才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接着大家又开始恢复周越来之前的状态了,劲爆的音乐充斥着耳膜,包厢里的空调被开到最低依然降不下所有人的高温。
周越接过易明博递过来的烟,双唇含着烟,左手往裤兜里去摸打火机时,身边忽然凑出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