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卡牌。
他之所以牵着绳索的一头,大大咧咧站在没有遮蔽的草地一角,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人偶以为自己声东击西,全神贯注想要抓住岁闻的那一刻,不可避的倏忽关注自己身体的其他位置。
这也是岁闻使用最后一张栏杆卡牌的最佳时机!
栏杆被召唤出来。
栏杆出现草地之上,裂缝出现人偶足下。
站在地面的一只脚霎时陷入裂缝之中,娜娜顿时一歪,倒向地面。但是它的手掌已经彻底按下,正继续抓向岁闻。
岁闻闭上眼睛,等待大手的降临。
关键时刻,眼前黑影一闪。
胖嘟嘟的黑鸟闪身于岁闻身前,还拿着那柄极细极细的刀。
他毫不犹豫将岁闻挡在身后,先挥刀一砍,打歪人偶的大手,接着振翅而起,持刀冲向人偶的眼睛!
娜娜回了手,一把将时千饮打开。
时千饮从天空掉落地面,在草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被岁闻一把抓住。
他一手抓着时千饮,一手抓着绳索,同样向旁一滚,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已经完全稳不住中心的娜娜,更扯进最后的绳索,为对方的倒下再添一分力量。
随后,只听“轰然”一声,脚被卡在裂缝之中的人偶被旗绳索紧紧束缚,如山似倒在了地面。
烟尘四合。
娜娜被绳索绑于地面,彻底动弹不了了。
战斗的三人气喘吁吁,他们原地休息了一下,才从四处走向娜娜。
旧书又出来了。
陈兮兮在书上写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她迟疑了下,“是不是要把它彻底杀掉?”
岁闻也有点犯难。
按照正常情况,他确实要继续操纵轿车攻击物忌,将物忌彻底打残之后再降服它们。
但是这个人偶和别的物忌不太一样,总是不太下得去手……
空气一时有点沉默。
旧书张张合合,纸页洁白,没有出现岁闻的一点回复。
这时候,时千饮又站了出来。
刚才的一场战斗让他消耗不小,浑身羽毛都湿哒哒的。
他从地上站起来,拿着刀,一路走到旧书旁边,用翅膀在旧书上写道:“行了,你做不了的事情我来做。”
写完这一行字,他继续向前,来到了娜娜跟前。
他冷酷地,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刀,对准娜娜的脖子
正当此时,“砰”的一声,身后传来一声物体落到的闷响。
几人齐齐向身后看去,看见从桌面羽掉在了地上,他的旁边,董深和董深妈妈也一同出现。
刚才的战斗之中,无论鼓起几遍勇气,还是没勇气冲上去的羽不浪时间,换了个战场。
众人战斗的时候,他反向努力,辛辛苦苦爬上桌子,解开了董深和董深妈妈的束缚,现在终于带着两人来到现场。
董深刚一落地就向众人奔跑。
但才跑两步,他突然停下。
他看看众人,又看看身后。
他的身后,董友军还被绑在银勺子上,哀哀痛呼。
对于现在的其他人而言,董友军只是个家暴妻子的男人,但对于他而言,董友军除了殴打他妈妈之外,还是他的爸爸。
他向前走了一步,忍不住向后一步。
刚才向后一步,又往前看。
娜娜被有形的绳索束缚在地面,而他也被束缚,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于当场。
他没有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