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妃,你这个妓/女。”轻轻的一声呵斥,在她听来却如同霹雳炸响。
是谁,是谁在说话?
苏梓妃握紧了手中的竹篮,里面是新鲜采摘下来的杜红花,从前这个时节,她会和姐妹们用这些杜红花调些胭脂。
嫣红到泛黄的杜红花静静地躺在竹篮里。
苏梓妃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五个人。心中狂跳,脸上却硬扯出一个柔柔媚媚的笑来,“师兄说什么?”
两个身着青色衣裳的内门弟子站在前,三个外门弟子站在后。两个内门弟子,左边的眼神凶恶而神色恭敬,右边的神态更加倨傲,显然是带头者。刚才的话也是他说的。
神情倨傲的弟子说:“你十二岁就被男人破了身,在小城卖了六年,就这么点东西,能瞒得过我们?”
怎么会?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本以为从此之后天高海阔,再没有从前的折磨,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追根究底,牢牢抓住旧事不放?
他们知道了,是不是澜沧峰的其他人也知道了?怪不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厌恶,那么鄙弃。就像是看一件已经被很多人穿过的衣服,虽然这件衣服没有什么脏的,但是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条恶心的抹布。
“高敬师兄,你不要信口雌黄。”苏梓妃的手心里都是汗,她想反驳高敬,但是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高敬用眼神示意身边的高侃,“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一试便知。把她抓住,扒光衣服,我倒要看看,她在那些勾栏里是如何讨好恩客的。”
高敬一声令下,高侃就带着身后的三个男人将苏梓妃牢牢压在地上。
苏梓妃本就是一个弱女子,入了凌峰派没多久,修为也不高,怎么敌得过四个男子。
杜红花静静地躺在地上。
苏梓妃的青色衣裙被粗暴的撕碎,她惊慌的呼叫,有人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团碎衣,再用布条缠住她的嘴。双手被麻绳死死的捆住,在白嫩的手腕上勒出血红的印记,两条细长匀称的腿被强行分开,被粗糙的麻绳引着,各自绑在两边的树上。
苏梓妃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月还未上树梢,天色渐渐发蓝,有一位青年拢着几本画本,步子悠闲地上山了。
他今天与掌门说要闭关,实则是下山耍了一会。
入落霞峰,就必定要经过澜沧峰。
澜沧峰下,如今正开着大片大片的杜红花。红的红得像血。
夜风里传来低低的抽泣,男子的喘息和咆哮,泽泽的水声,像野兽的强行交合。
苏梓妃抬眼看着天空。
她想喊救命。
救命!!!!
但是凭什么呢,她的的确确是一个被玩弄的妓/女啊,只不过从前是在小城的勾栏里,如今是在凌峰派里。又有什么不同呢。
高敬坐在一边提着裤子,玩味地看着苏梓妃被高侃把弄。
“敬师兄,都第二轮了,我们再不走要被发现了。”望风的外门弟子担忧地说。
高敬淡淡道:“现在是你侃师兄在玩。再说了,你难道不想来第二次吗?不想的话,你为什么不把裤子穿好!”
苏梓妃听了高敬的话,浑身一颤,一直压抑着的恐惧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开始疯狂的挣扎。
她不要。
她不要!!!
高侃正战的酣畅,苏梓妃却十分不配合,这个狠厉的男人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