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根女子的发带,上面还沾染着淡淡的香气。
很淡很淡,很远很远。
这不是心莲的发带。
陆星辰将发带放回,扎紧香囊,物归原位。
陆星辰说问两个外门弟子:“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青方,”那名年轻弟子说,“他是我师兄,比较木讷,叫青因。”
“那我就问你吧,青方,”陆星辰说,“你们平常和青槐住一个院子,但不是同一个房间,对吗?”
“对。”
“那青槐和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感觉没什么深交,每天都早早的出去,又很晚回来,也不知道忙什么。”青方说。
“他一开始就这样吗?”
“啊,我想想。”青方皱眉思索了会儿,“也不是。”
青因比划了一下,“他刚来的时候,那个样子。”
“对啊,”青方转头对陆星辰说,“他刚来的时候,活像个男公主,不要说干杂活,连早起都不行的。连累的我们被峰主责骂。”
陆星辰用手点了点额头,“这样么,他是和心莲关系亲近后行为才有变化的对吗?”
“是的。”
“好了,我此行的任务差不多可以完成了,多谢二位。”
“师兄客气,慢走。”
“切记今日之事不可对青槐吐露半个字,否则必按门规责罚。”
“是,师兄。”
陆星辰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找不到思绪。
青槐难道真的只是想借心莲平步青云?但依照那日他们交手时,青槐的实力足以进入内门,怎么会甘心在外门做些杂活呢?青槐是什么身份,有何目的,这些统统不得而知。且陆星辰今天没有找到能证明他是魔教内奸的证据,今后行事会更加不便。
心莲恋慕青槐,将随心峰的功法越界相授,这件事情捅破了,也有不少人要担责任。
“这个青槐到底要在凌峰派搞什么!”陆星辰狠狠一跺脚,御剑飞回百丈峰。岂不知他内心已自动将青槐认作是魔教内奸了。
“你的意思是,青槐除了在不停追求心莲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凌遥一边指点着莫闻笛练剑的招式,一边托腮沉思。
陆星辰脸色怪异,“呃,我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他恨不得把启明剑狠狠拍在凌遥头上,把他脑子里的八卦洞玄全部打出来。
凌遥叫住莫闻笛,让他把刚才的动作重演一遍,莫闻笛抿了抿嘴唇,又看了陆星辰一眼,迅速低下头演练招式。
“对了,我今天把秋叶子送到铁剑那里去了,他身上的那些麻烦血统还是让铁剑想办法吧,掌门的意思是,必要时刻可以把秋叶子关起来,防止他伤人。”凌遥说。
这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陆星辰想。这莫非是植物人多年不活动的关节。
陆星辰说,“掌门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