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关系……我以私人身份见他,可不是什么森林队主教练这类地。 ”
见唐恩这么坚持,康斯坦丁只好点头答应了。
为弗雷迪伊斯特伍德半月板切除手术主刀的是斯蒂芬阿尔伯特,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完全谢顶地中年男人,神色严肃,不苟言笑。 这样的人似乎很不好打交道。
唐恩向阿尔伯特委婉的说明了来意。 对方依然板着脸,并没有露出热情的笑容。
“我想康斯坦丁教授已经向你说明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康斯坦丁一眼,康斯坦丁则把眼神瞟到了窗外,装作没看见。
“没错,我是一个诺兹郡的球迷,诺兹郡和诺丁汉森林是死敌。 不过唐恩先生,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首先我是一名医生,其次我才是一个诺兹郡球迷。 治病救人是我的工作,在手术台上的工作和我支持诺兹郡还是诺丁汉森林毫无关系。 ”
唐恩笑了:“谢谢你,斯蒂芬阿尔伯特先生。 康斯坦丁教授说您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医师,我想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
这是唐恩自己杜撰的,康斯坦丁当然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果然,阿尔伯特听到唐恩这么说,瞟向在一旁有些不自然的康斯坦丁,咧嘴笑了一下:“康斯坦丁那个老家伙是绝对不会说我好话的,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称赞,唐恩先生。 你对自己球员的爱护也让我倍感敬佩。 ”
被戳穿了“谎言”,唐恩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大大咧咧的一笑。 又询问了一些和伊斯特伍德手术有关的情况,便告辞了。
和康斯坦丁告别,感谢了他的帮助,唐恩走出了诺丁汉大学皇家医学院的大门。 伊斯特伍德重新恢复了斗志和信心,唐恩心情很不错。 虽然他注定要失去吉卜赛人五个月,但总比从此就永远失去要好得多。
如此,唐恩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决定散散步。
这个时候医院门口的人并不多,医院并没有处在闹市区,这是一条很安静的小路,车流量也不大。 人行道上的行人稀少。
迎面走来一人,手中还捧着一束鲜花,唐恩觉得这人很眼熟,对方也发现了他。
在看到唐恩之后,那人似乎有些慌乱,他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乔治!”唐恩叫了起来。
那人变走为跑,似乎很怕在这里见到唐恩一样。
“站住!乔治!你要是再跑,我就让你去预备队冷静段时间了!”唐恩大声喊道。
这招真灵,前面那人不跑了,站在原地,有些尴尬的看着唐恩一步步向他走来。 唐恩则笑得很开心:“乔治,要去看望什么人吗?正好我知道他住几号病房。 ”他指指乔治伍德手中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