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无异是叫殿下放虎归山呐!」如今殿内人员颇多,一些不认得阮亭匀的也大有人在,至於王靖宣身边的老将都没出言。
「这有何难,以眼换命,如此而来殿下又何虑之有?」阮亭匀说的轻淡,众人听了却是一身冷汗,谁也没想到要剜了皇子的眼睛!
王靖宣眯眼,再看众人万象,果然有趣。「嗯,说了半日,大家不用再议,孤如今亦自有打算了。」
严既明出宫去取贤王府地道里留下的衣物,他为先生缝制的外衣还没完成,如今宫内百废待兴,门禁却是严,好在有宫牌出入。
回来时先生亦在屋内等待许久,「不是说等我回来一起去麽?」
严既明摇摇头,「又不是什麽大物件。」
作家的话:
诶,多射大家的支持┌(┘3└)┐
☆、(11鲜币)55准备
阮亭匀摸了摸对方手里的衣料,想来是保持得很好,竟一点没有到之前的波及,他还发现在莲瓣外一圈又出现了一片细小的亮黄色,看上去彷佛莲上光晕,栩栩如生。而严既明则是正拿著针“制造”著这一神奇景色。
“如此华美,日後都不舍得穿出去。”阮亭匀笑道。
严既明算好了时日,定能在四殿下登基前制好,他知晓先生平日里也没什麽华服,这一件他了不少心思,也是希望在先生的穿著上不叫人落了口实。“这哪里就算得上华美了,还没绣娘做得好。”
阮亭匀挨著坐下,用没受伤的手臂环住对方,“这几日辛苦了。”严既明放下手中衣,往对方身上微靠,“先生才是,那两日在二皇子府中,他们……”
“只是软禁,倒也无事。”阮亭匀安慰道,又交谈了一些近况,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王靖宣带了几人去了刑部大牢。粗大的木桩隔开了门内门外的人,王靖宣挥挥手,身後的人都退了出去。
王靖贤看著还算乾净,青黑的眼圈显示著对方的筋疲力尽,面对到来的四弟也毫无反应。
「我知道你不甘心。」王靖宣站在门口,「你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被父王选中的人,我充其量不过是乱臣贼子,对麽?」
王靖贤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但眼中依然不缺傲然。
王靖宣从衣内取出一张帛纸,透过门锁递过去,「看看这个罢。」
牢房里一片沉默,最终,王靖贤还是移动了身体,他倒要看看对方要给自己什麽,便是成了阶下囚,他也还是堂堂二皇子,绝不会就此逃避!
捧著帛纸的双手微微发抖,「这,这不可能!」通红的双眼出卖了他内心的焦急和质疑。
「你当然觉得不可能,还信著你生母,刘皇后的话吧!」王靖宣直直看过去,「你以为我母妃是如何死去的,父皇又是如何驾崩的,我又是如何年年卧床不起。」
「不,不可能……」王靖贤捏著写满他熟悉字体的帛纸,「你骗我!你想通过这种谎言骗局来彻底打败我!我不会相信的!」
「打败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翻出什麽天来?我犯得著对此心力麽!若不是知晓你并没有参与,你以为我会留著你的命直到现在?」
「先生的话说得果然没错,真龙隐,辰时出。这遗诏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