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我?」齐恒眉头紧蹙,想不出自己有何错处。
「你之问题,倒与刘都尉正好反之。太过瞻前顾後,畏手畏脚终害己。」阮亭匀再进一杯,待香浓褪去,才又继续言道,「遇事谨慎亦没有错,但太过计较得失,反而失了本心,很多事情你虽不愿掺合,但你可曾想过,不偏不帮亦是助涨了某些气焰,需知犹豫间已然错过,更叫人生疑。」
「我知你做到这都指挥佥事已是不易,你心中所思不过是想效仿古往今来名臣将相的中立处事,认为这样便能安定一生,若是无功亦不会有过。可你忘记了一点,那些将相虽不偏不倚,但心中可都是向著一人,以此为方向才能安顺百年。」
「那牢狱之灾便是如此,若你能在恰当的时间作出决定,便不会受那飞来横祸的波及。亦不会妻离子散,落得那般下场。」
齐恒心下大汗,听著阮亭匀的言之凿凿,更是有种浑身被剖析开来的颤栗感,彷佛能够看到那凄惨的画面一般,他上前一步,「阮先生……若是,若是如你所说的去做,那些事情还会发生麽?」
阮亭匀「我已言,什麽因种什麽果,会越走越偏不过是平日里积累而来的结果,若是改了道,自是和原路不同了,至於另一条是何路,那自要看你的所为。」
「殿下会叫你两人在一起,亦不乏相互取长补短之用意,但若是两人都太过极端,只怕这效果便不尽如人意了。」
作家的话:
再次声明!滂滂所有关於玄学的东西都是胡诹的→_→只除了六壬课和一些深涩的解课词
☆、(10鲜币)35震慑
刘志杰与齐恒对视一眼,双方均感慨颇深。需知两人官职不算低,於上,殿下终日政务繁忙,亦无心思去关心每个人的想法,做得好了便是赏,若是不好则後果自负。於下,更无人敢挑顶头上司的毛病,所谓旁观者清,便是如此了。
齐恒想到自己等人专为挑衅而来,最终阮先生却是倾囊相助,由喜脉之胎引入指点他二人,如此以德报怨真是叫人惭愧!
「阮先生……」刘志杰跟齐恒同声而出,後又看了李左权、白宇礼等人,终是退到一边。
阮亭匀几杯果酒下肚,面上已是有些醺然,看向那几人,「还有何指教麽?」
「……哼!一派胡言!」谋士张云真面露怒色,「你说什麽便是什麽了?巧言令色,刘都尉和齐佥事会听信,我却是不服的!」
「云真,可不得如此无礼。」李左权拉了对方一把,对著阮亭匀也是一脸疑惑,「阮先生知之甚多,我倒是有几分信了,不知阮先生能否也为我们算上一算。」
阮亭匀将对方的试探看在眼里,「呵呵,张文士也太好斗了,意气用事可解决不了问题,虽说打狗看主人,但若是这狗太过目中无人,有恃无恐,招惹了祸事便怨不得别人了。」
众人又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这阮先生竟然也是如此口出狂言的,後又一想对方身後之人,倒也释然了,再看他好似瞧都不瞧那谋士一眼的模样,这等话语似乎也是十分相称。
「你!」张云真顿时满脸通红,这阮亭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