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考!雄心勃勃的想著,便把一些琐事抛到了脑後。
阮亭匀进屋拿出石板,添了墨汁,见严既明去了屋後的竹林记背,他沈思片刻,便开始认真演算起来。
而这边,少年下了山,再从另一个不经过村庄的小道走出去,直到看见路口的马车,便灵巧的跳上去,「走!」
马车飞驰,半个时辰後停在一街道的十字路口,在友来客栈下了车,挥走车夫,又迅速进了客栈。
「主子,」少年进了一间房,朝桌旁的年轻男子行礼。
男子头戴玉冠,丰神俊朗,隐隐有威慑之气,「灼华,如何?」
「先生他……」名为灼华的少年摇摇头,一脸气馁。
「呵呵,急不得,此事要从长计议。」男子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子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日,不若……让灼华在这里代主子看著,您也好抽身去办更重要的事。」灼华声音微抖,但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
男子继续饮酒的动作,看向灼华的眼神却变得狠厉。「你的心思……我却是知道,哼!」
灼华起身,为男子斟了一杯,「主子英明。」在靠近的时候突然软了身体,男子就势一揽,将对方弄进怀中。
「每隔半月便去一次,既然不能让他了你,那麽烦也要烦到他出来!」
灼华眼神一暗,「是。」
男子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我明日便要走了,作为属下,是不是更应该尽职尽责,嗯?」
「……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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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清晨,阮亭匀睁开眼,便看到严既明侧身朝向自己正酣睡著,头发微乱的散落在竹席上,他的五官很正,天庭饱满,命宫虽宽大却不丰隆,光明如镜,「生平多顺遂,有福却不定大贵。」
「嗯……先生?」仿佛听到了阮亭匀的喃喃自语,严既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先生正盯著自己看,便有一瞬间的慌乱,不知为何,每次恰逢先生明皓的眼眸,他总是会心悸,有时还会不敢对上视线。
阮亭匀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两人之间仅一尺之隔,手指在眼睑处划过,又了回去。「先生方才好似说了什麽?」严既明总觉得先生抚摸过的地方迅速窜起一股灼热。
阮亭匀眼睛微眯,「方才……我正给你看相呢。」「先生的相术,我还没见过呢!我怎麽样?」严既明兴致勃勃。
「呵,说你是有福之人。」阮亭匀干脆以手掌撑头,侧卧床上看著他,「这里是夫妻宫。」手指点点刚才摸过的地方,就在眼角两侧。
严既明为了先生不那麽力伸手,他自发的往前挪了几寸,在离阮亭匀不到半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对方的手指还在眼角,严既明眨眨眼,睫毛扑到对方的之间,感觉到些许痒意,阮亭匀笑著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