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能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逮住荆雨在他滑滑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又抱着连亲带啃好几下,太过得意忘形的下场就是原本全程特别亲昵和他一起玩捉迷藏的荆雨以为他要吃了他,嗷得一声吓哭了。
他也被吓了一跳,他就这么轻易地弄哭了他?!
这一哭不得了,引来了剑谷中修炼的无数剑灵,个个凶神恶煞,得知他私下里与荆雨的半灵体见面,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尤其是名剑巨阙,险没把他砍死,但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在养好伤以后,他又去看他。
不过荆雨不待见他,狂哭,他心里酸酸涨涨,却又品尝到了久违的甜蜜,一路追一路哄,然后被剑谷驱逐,可那真是这几百年间,他过的最热闹,最有盼头的日子了。
荆雨听见男人的告白,他的耳朵也忽地红透,不论男女,还是第一次有人那么认真地对他说喜欢。
“是哪种喜欢?”因为害羞,他浑身僵硬得都不能动了。
“想吻你的那种。”
荆雨从耳尖红到双颊,他背顶着沙发,感觉连头顶发丝都在冒烟,两眼发直,“我……我,还要再考虑一下,你……你……”
“嗯?”裴澜之玩味地看着他,然而身体压得更低,侵略性十足,那张完美的脸简直令人目眩神迷,“我什么?”
荆雨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终于把心中巨大的困惑问出口,“可是,你喜欢的人不是邵然吗?”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
“怎么可能!”裴澜之脸色大变。
与此同时,陆风从听墙角的二楼一跤滑倒,脑门儿在栏杆上磕出哐的一声。
正巧这时候邵然回来了,院外能听见车轮碾过的响动,待到他进门,只见荆雨脸红得好似番茄,连滚带爬地往楼上跑,徒留下裴澜之仿佛吃了新鲜的屎一般,表情扭曲。
邵然察觉客厅里的氛围仿若已经凝固,他虽然疑惑,但扛着林芷的棺椁,他的心情很沉重,他保持着绝对肃穆道:“十分钟后,所有人开会。”
邵然本来刚想问一问裴澜之昨晚有没有什么获,裴澜之立即挑着眉,往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了。
邵然:“???”
林芷重伤已成既定事实,当务之急,一是全力追击幕后黑手,二是联系林芷尚在海外的亲人紧急归国,将封闭的棺椁打开,取出银色十字架,不然林芷身上的创伤根本无法自行复原。
陆风看到林芷的惨状时,顿时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刚拆下纱布的双眸中流露出刻骨的愤怒,“我要为林姐报仇。”
荆雨不忍目睹。
裴澜之道:“昨晚来偷窃的和伤了林小姐的是两伙人,那名日本忍者是萧柳的手下,他说萧柳没有授意他,是他擅自行动。”根据陆风提供给他的情报,他抄了那一对狗男女的老巢。
邵然道:“死亡孢子寄生案的确不像萧柳的手笔。”
荆雨听到日本忍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