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眯起没瞎的一只眼睛看他:“这是最好,毕竟我们几个四五十岁的人了,习惯了这种生活。”
段鹤丞:“自然。”
等了几个小时,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四人走后,圆桌前剩下两人,周煜站在后面附身到段鹤丞耳边:“九哥,准备晚……饭吗?”
说着话,熟悉的手已经反勾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手腕猛地一紧,人已经倒在了段鹤丞的腿上。
段鹤丞没有说话,灵活地解开他的裤扣,手指探到周煜紧致的屁股后面,那里微微有些肿胀,穴`口带着不寻常的湿润。
“清理干净了?”
周煜眼角下垂,没敢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九哥,我怕……耽误时间。”
段鹤丞把他圈在怀里手指按压着后`穴边缘:“周煜。”
“是。”周煜哑着声音。
“想过离开吗。”
“不想。”周煜摇头:“九哥在这儿,我哪都不去。”
“乖。”
在b座开了个房间,段鹤丞靠在浴室门口,看着周煜把自己清理干净,周煜骨架不如正常男人那么宽大,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小时候在孤儿院没发育好,后天不足。
索性被他顺手捡回来以后,养在身边没变得瘦骨嶙峋。
周煜蹲在地上清理自己,耳后挂着一丝红晕,他五官比不上段鹤丞夺目,但胜在舒服好看。
清理好,穿上衣服,跟着段鹤丞一同回到c座吃饭。
第三章
葬礼当天。
长盛大街随处可见的黑衣白花,灵堂设在茂城公馆b座一层的大厅,王珍带着两个儿子站起门前,接待前来吊唁的人。
段茂生一口气没提上来蹬了腿,可整个茂城长久以来维持的平衡,从他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分崩离析,来吊唁的众多人中都带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没有几个真的心怀惋惜。
b座上下三层,为了出行方便里外都设了环形楼梯,段鹤丞站在三楼,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楼下有大片草坪,几顶欧式亭用来庇荫,佣人准备了茶点,凭吊过的人,大部分来这边打了照面,闲聊。
留下的人都在等他,跟段茂生有关系往来的,总要知道以后是谁当家做主。
周煜没穿西装,黑裤黑靴,上身一件方便动作的黑色体恤,胸口别着一支白花。
他今天不敢离开段鹤丞半步,外面非狼即虎,肯定有心怀叵测的人趁着这日子口闹事。
楼下人越聚越多,段鹤丞俯视看着,抬手整理自己的袖口,碰到腕上空无一物,对周煜说:“去c座把我的手表拿来。”
周煜听到命令,本能的要答应,但立刻想到今天的情况:“我让马川去做......”
段鹤丞语气毋庸置疑:“你去。”
周煜没在迟疑:“是。”
c座距离b座跨了楼下那一片草坪,周煜速度很快,匆匆赶到房间,却没有第一时间找到段鹤丞的手表,床头书桌,平时放东西的地方,找了一圈依旧不见踪影,那块表对段鹤丞很重要,是去世的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十几分钟过后,周煜空手下楼,他心里不安,总觉得要出事,前脚刚从楼梯上下来,就听到“砰砰”两声枪响从外面传来,周煜慌忙冲到门口,原本敞开的大门,此时被锁得严严实实。
他一时想不了那么多,见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