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白凤棠,于塘开始觉得高中生活有了生趣,而且时间也开始变快了,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周末。星期六这一天早上,于塘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一切穿戴好,敲开了白凤棠的房门,“鸡鸡同志出来一下呗。”
房门打开,白凤棠睡眼惺忪,脚边绕着小狐狸。
白凤棠:“这么早,你是打算出门吗?”
于塘:“对啊,我今天要去上班,和你说过的,在你爸朋友那里,就是那个冯先生,给他打工。”
“哦,是要它跟去吗?”白凤棠弯腰抱起小狐狸。
于塘点点头,“第一天上班,也不知道会遇到啥,想带着它,有个照应。”
白凤棠答应了一声,就把小狐狸往于塘的怀里塞,哪知道小狐狸脚蹬手刨,两只前爪拽住白凤棠的睡衣衣领紧紧不放,两只后爪绷直了蹬着于塘。狐狸眼睛瞪得溜圆,大尾巴扫在于塘的脸上,叫声凄惨,知道的是狐狸撒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杀猪呢。
于塘一把薅住小狐狸的大尾巴,训斥说:“小兔崽子,不对,小狐狸崽子,当初可是你说的要贴身保护我,我才把你带在身边的。现在不干了是不?不干了就回你的深山古洞狐狸窝,少搁我这白吃白喝。”
小狐狸嘴一咧,回答说:“你去上班又不会有啥危险,俺要睡觉觉,俺要渣基三,俺要打攻防,放开俺啦!”
话音一落,就听呲啦一声,白凤棠的睡衣衣领被小狐狸扯坏了,胸前来了个开门见‘山’。于塘循声望去,没等看清楚有啥呢,白凤棠一伸手薅住了于塘的头发,紧接着把脑袋按了下去。那手法,就像梅超风练成了满级的九阴白骨爪,好悬没把于塘疼哭了。
“不许抬头!”
于塘紧忙松开拽着小狐狸的手,把两手举过头顶,连声告饶:“女侠饶命,我啥都没看到,骗人我是小狗的。汪汪汪!”
小狐狸趁机溜回了床上,大半个身子钻进被窝,大尾巴露在外面一扫一扫的,丝毫没觉得自己闯祸了。
再说于塘,头发被白凤棠拽着,疼的他都要流口水了,“疼疼疼!女侠快松手,我不抓狐狸了,马上就走!”
白凤棠右手拽着于塘的头发,左手拉好自己的衣领,又用脚把门勾住,只留一条缝,这才松开于塘的头发,趁机抽回右手,紧关闭房门,靠在门上呼呼的喘着气。
另一头于塘得了解脱,蹲在地上使劲地揉着脑袋,咧着嘴嘶嘶哈哈的喘气,揉了半天,心说小狐狸你等着,白凤棠你也等着,咱们走着瞧。哼!缓了一阵,脑袋不疼了,于塘这才站起身出门。
屋内,白凤棠拿着鞋底子走向了顾头不顾腚的小狐狸……
单说于塘出了房门,找到了公交站牌,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声音太清脆了,‘呲啦’一声,悦耳极了。只可惜,看的不太清楚,刚瞄了一眼,没等瞄第二眼呢,就被白凤棠一计九阴白骨爪抓在了脑袋上,冤,实在是太冤了!
就这样,于塘一直在想自己冤的事,差点没坐过站,公交车都起步了,于塘又叫司机师傅停车,在司机师傅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于塘撇着嘴下了车。
下车之后,又走了约有两百米,于塘来到了善缘堂,此时已经开了门,不过于塘没着急进去,而是仔细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前几天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迷迷糊糊,而且还是在晚上,所以没看的太清楚。今天白天站在善缘堂的门前,才看清楚了,原来这地方不仅这一家,隔壁有一家也是同行,做一样的生意,叫“福泽堂”。在两家对面,还有一家同行,叫“易福馆”。
于塘轻哼了一声,心说现如今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