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想得美啊!你小子不死,咱们的仇就不算完!”黄天青声尖色厉。
于塘怀抱着胡鸡鸡,不紧不慢的说:“黄天青,既然你说这事不算完,那可操蛋了,我这人可记仇了,本来这事要到此结束,咱们就平了,如果你还不依不饶,你可就是得罪我了。”
黄天青也是气的直哆嗦,叫骂着:“于家小子,你说的可倒轻快,抽我筋拔我骨,害了我的性命,就想这么了了?门都没有!咱们就要跟你死磕到底!”说完,黄天青怪叫一声就向于塘扑来,胡鸡鸡也从于塘的怀中跳出,两道身影撕咬在一起。
于塘也不闲着,左手放在腰间犹带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金刀在手,藏甲为剑,喊了一声:“交给我!”
再看胡鸡鸡,一张嘴咬住黄天青的后颈,紧接着一甩头,把黄天青扔向了空中,正在于塘面前。说时迟那时快,于塘猛然抽出右手“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一道金光激射,黄天青瞬间消失不见,于塘身边也变得清晰了起来,天也没那么黑了。于塘知道,黄天青这是跑了。虽然他的肉体不在了,但是道行还在,而且在于池家受着供,理论上来讲,自己是没办法彻彻底底消灭它的。
仇越结越深,这个黄皮子膏药是甩不掉了。
于塘不禁心烦,可现在有更让自己困惑的事需要及时弄清楚。一招手,于塘带着胡鸡鸡出了甬道,黄天青一跑,没人作妖,这个甬道这就回归原样,困不住人了。
再说一人一狐进了楼道,到了二楼,于塘并没有继续上楼,而是坐在楼道的台阶上,搓着手,眉头拧的很紧。胡鸡鸡化为一阵青烟,卡卢比出现在于塘的面前,声音魅惑,问:塘哥儿,有什么事让你愁绪万千,不若说出来,让我替你解解忧愁?说着手搭在于塘肩上,两片薄唇微微一张,吐出一缕青烟在于塘脸上,不知不觉中整个身子都钻进了于塘怀里。
于塘一愣,看着眼前致的面容,定了定神,随后一把将他推开,斜着眼说:“骚狐狸,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胡鸡鸡给他翻了个大白眼,“咋的啦老弟,有事跟哥说,不就是黄老三嘛,别怕,哥帮你摆事!”
于塘摇了摇头,答:“不是它的事,是我这只眼睛”。
于塘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我好像能看到鬼了。”
胡鸡鸡盯着他问:“俺不明白你说的啥意思,你不是一直能看到俺嘛?”
于塘伸手点了点胡鸡鸡的脑袋,“你呀,白活了那么多年,一点常识都不懂,除了会勾引女人还会啥?”
“俺还会勾引男人啊!”卡卢比吐出小舌,手在于塘胸前画着圈圈。
于塘没理他,而是开始解释:“除了超脱三界外、跳出五行中的僵尸可以不老不死不灭,这世上脏东西还分为妖鬼怪。咱们来说‘怪’。怪,首先是物,不过,它们是跟人不同的、让人害怕的物。对于人来说不熟悉、不了解的物、平常生活中几乎没见过的物;或者见过同类的物,但跟同类的物有很大差别,让人产生“怎么会长成这样”的疑惑。但归根结底,怪通常并不和灵异相关联,至多是恐怖或是伤人。”
胡鸡鸡眯缝着眼睛,说:“像本狐长得这么好,一定不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