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彻底压制他的实力才行!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我做不到?
这就是天生的忍者吗?
这就是他是天才,而我只是个白痴的原因?
不甘心……
这个混蛋!我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治好他,结果因为他该死的固执,越来越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神病,拉都拉不回来。
圣母病,死中二!
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鼬,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我冷冷地笑了,将太刀缓缓指向鼬,锋利的刀尖之后,我望着鼬那张冷漠的脸,“其实,我一直都特别讨厌你!明明我想要清净,但你却老是出现在我眼前,烦得要死。”
我像是报复一般恶狠狠地说,几乎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意,每一个字在夜色中都格外清晰。
夜风吹过,好似将我的话音无限拉长,回荡在林间。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鼬微微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无措。我下意识地就想要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冲上去,叫他“哥哥”。
但我并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鼬那冷漠的表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许久,又或者只是令人窒息的短短一瞬间,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鼬才说:“那正好。”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
靠!我和个小屁孩发什么脾气!这家伙就是青春期吧!如果在我上辈子的话还在上中学。我都是一踏入社会的成年人了,和他计较什么!
我到底在莫名其妙地较什么劲?
和神病计较完全没有意义!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冲了上去。
和左手相比,我的右手虽然力气小了点,但更灵活,刀花翻转着,在夜色下闪烁。
左手不能用又怎么了?
……卧槽!鼬你能不能不要拧我的左手,痛死了快放开!真的废了喂!
一只手不能动,就意味着身体的平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鼬还专门瞄准了我左侧的空档,下手毫不留情,对我受伤的左臂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虽然我已经极力护住自己左侧的破绽,但短短的几次交手中,鼬还是一边避过我的刀,一边狠狠踹在了我的左腹。
我被踢得像是要把大前天的饭也吐出来,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了,隐隐作痛。
但鼬却丝毫没有停顿,锋利的苦无破空划开,我极力躲避,但鼬趁机抓住了我的左手。
我只能勉强侧过脸去,苦无在我脸上划出一道狭长的血痕,然后狠狠刺进了受伤的左肩。
鲜血迸溅出来,像是直直溅进了眼睛里,火辣辣地生痛,我闷哼了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
肌肉因为剧痛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本就被手里剑刺中的伤口再次被苦无戳了进去,比之前更深。
鼬的手缓缓使力,那柄无比锋利的冰冷利器艰难地扎进骨头,一寸一寸地前进。
骨骼断裂的声音就好像肥皂泡破碎那样轻微,但在这个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
“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弱小?”
鼬轻声说,如同死神的低喃。他的脸上溅着我的血,其中一滴就溅在他的眼角,那滴血的边缘破碎着,与他眼中转动的写轮眼遥遥相应。
我咬着牙,嘴唇哆嗦着,猛的将右手的刀劈头盖脸砍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