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都被桑德斯的举动吓了一跳,都没想到平日里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会突然暴力相加,更可怕的是,那个一拳把人马打出内出血的男人又露出了浅笑。
“是风吹的吗?”桑德斯捧起对方的脑袋,笑着用手掌轻拍他的脸。
那人马红着眼眶盯着他,已是有了怯意,但想到承认的后果,便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是被风吹的……”
他话音未落,桑德斯又是利落一拳,狠狠砸到他的脸上,人马顿时满脸血污,那凄惨的模样让一旁的中年雌性哭着想扑上来,却被一个兽人拉住了。
那押着人马的两个兽人看向自己的队长,那队长犹豫了一下,没有吭声。
人马脑袋中了这一拳,神志已是发浑,脑袋也耷拉了下去,桑德斯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的脑袋扯起来,逼着他直视自己。
“是风吹的吗?”桑德斯又问了他一遍,语气温和。
人马又痛又昏,明明眼前的人挂着微笑,他却是怕的哭了出来:“是我摸的……我摸了他……”
竟硬生生的被桑德斯屈打成招了。
中年雌性听见自己的儿子承认了猥亵,顿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而人马本以为承认了便可以逃脱折磨,不想桑德斯竟又是往他的腹部重重砸了一拳。
人马痛的瑟缩了身体,眼睛都充血了,而那队长觉得桑德斯揍的过了,于是示意那两个压着人马的兽人注意着点,不许让桑德斯再打了。
其实桑德斯也打算停手了,没把人打残,心里多少顾忌着一旁的那个中年雌性,毕竟做爹的把孩子生养这么大,不容易。
“道歉呢?”桑德斯平和的问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人马嚎嚎大哭着向桑德斯道歉。
“跟我道歉什么?被你欺辱了的人又不是我。”桑德斯笑的头疼,好似对他的愚蠢感到无奈。
人马于是又对着不远处的森连声道歉了好几句,桑德斯才满意的从他身前离开了,还是那般的英俊潇洒,身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沾染上。
森被吓到了,被桑德斯头一次展现出来的血腥与暴力,甚至有一瞬间对那个他很熟悉的男人产生了害怕,但当对方走回他的身边,抓过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到嘴前落下一吻,嘴角露出他一贯的浅笑,森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事情有了定论以后,艾克便被放了,那人马被罚了一年的劳务改造,至于遭到破坏的店铺也由他来赔偿,不过对他最大的影响还是名声没了。
“是不是罚的太过了?”森其实觉得打他一顿就很解气了。
“不过分,即便他中意你,他也不应该动手动脚的。”桑德斯说道,与他相伴着往集市外头走,然后有些感慨:“我的小可爱变得诱人了,哥哥我突然好不放心啊。”
森红了脸,轻轻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
诱人什么的……
然后又后知后觉的补了句:“我是哥哥!”
桑德斯只是笑,不说话,牵着他的手慢慢的走,路人时不时会向他们投来惊奇的目光,桑德斯坦然面对,森则有点儿畏畏缩缩的。
他不习惯。
不过他很快就抬头挺胸了,红着脸蛋以骄傲的姿态走在桑德斯的身边,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