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宗耷拉着肩,特意问了一遍,“没了?”
时安的脑袋很不安分,一会儿侧到这一边,一会儿侧到那一边,都不知道是否在认真听,自顾自的就出神。
凌宗拍着她的脸,说,“会不会?”
时安成绩差是有原因的,她没有耐心,她说,“不会那么多。”
凌宗打开她手上的文具盒,盒内面贴了时安的手写课表,课表的边缘黑乎乎的,凌宗将它扯下来,夹在课本里,而裸露出来的内盒上,就是乘法口诀表。
凌宗说,“你现在背吧。”
时安抿着嘴,为难状。
“背吗?”
时安又开始了她的多动症,从床头挪到床尾,再从床尾挪到床头。
凌宗重复,“背不背?”
时安抗拒的摇头,过了会儿,找借口说,“今天太晚了!”
凌宗耸着脖子眯着眼睛望着时安,勘破她不爱学习的本质。
可能是比较容易勘破......
这正和凌宗的心意,凌宗欣慰的点头,说,“今天太晚了,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时安没动。
凌宗说,“你要是还在这儿就背这个,不然我偷偷告诉你妈妈,说你学的一点都不认真。”
“啊?”时安不情不愿。
她慢吞吞的将自己的本本合上,又将文具盒盖上,流连的望着小凌宗,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玩吗?”
凌宗摇头,“不可以。”
时安不死心的问,“为什么呢?”
凌宗不耐烦,又瞪她,“你好烦的。”
突然,安静了最少十秒钟。
真真,难得啊。
凌宗摆弄玩具的小手停下来,以为自己伤害到时安的小玻璃心,于是瞥她一眼。
时安低着脑袋,抠着指头,耷拉着眼帘,一副失落模样,和楚楚可怜挂上一丁点钩吧。
可玻璃心不就是用来打碎的嘛。
同情被搁置,凌宗勾起一侧嘴角,明智一问,“还不走?”
时安不服气,愤怒的“哼”了声以作回应。
窗外就是素巧大妈,昏黄的灯光下,她正在衣服。
凌宗轻飘飘的警告说,“我要打开窗户了告诉你妈妈了?”
时安阻止说,“不要。”
凌宗指着门口,“要么背书。”
......
时安又轻轻的“哼”了声,最终,很有骨气的出了卧室门。
就赖在门口。
做持久战和心理战的准备。
几次三番朝里探头。
小凌宗知道她的小动作,但是要克制自己,用强大的意志力表达镇定,和无动于衷。
大堂里,周婆刚洗了个澡出来,看见时安趴在卧室门口,她疑惑的走过去问,“怎么这么快就学完了?”
时安委屈兮兮的望着貌似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