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丝毫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的盛池,询问道。
将药熬好的红求扇,走进来,正巧听见盛池这个问题,笑着说:“怕不是昨晚我们俩没顾得上他,他一个人出去找乐子,因此才伤了身吧!”
“哦,原来如此,那燕兄你昨天玩的,可真刺激啊!”盛池一脸“我懂的”表情,揶揄道。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轻而易举,将人说得面红耳赤,燕天河看着,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好友的二人,无奈叹气。
好在这着凉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天以后,燕天河就恢复了健康。
就在盛池以为自己平静的生活,再次到来的时候,有人上门找麻烦了。
准确的说,不是上门找他,而是找隔壁的燕天河。
之所以说平静被打破,是由于找燕天河的人,所牵连的事情,和阴月教有关。
得到燕天河通知,盛池带着粟三一起,悄悄从后门来到了,燕天河的会客厅。
彼时会客厅内,热闹非凡,除去坐在主位上的燕天河,面色严肃。
在堂下的一老一少,一个捶足顿胸,哀哀欲绝,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另一个则长吁短叹,恳请燕天河为他们主持公道。
“燕大侠,您义薄云天,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过来求您啊……”老人家说着,两行清泪便流下来。
随盛池一同来到厅堂的粟三,在盛池的示意下,询问上茶的侍女事情缘由。
原来,这一老一少是对主仆,正是那畏罪自杀的程家主遗孤,此次前来正是有冤情诉讼,希望燕天河为他们主持公道。
“我家老爷绝对不会自杀,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求燕大侠,一定为我家少爷做主啊!”老人家越说情绪越激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听完全程,盛池忍不住摇头叹息,但无法判断程家主,此举究竟是好还是坏,也许这样坦然赴死,有着重重考量。
可被留下的人,心中又会有多么伤痛,程家主未必没料到这些,可最终他还是选择这样做了。
“可……就算您这么说,我也……”燕天河为难地看着老人家,做出一副,并不想要参与此事的样子。
之前就提起过,他对于程家主的自缢,还抱有很大的疑虑,只是因为,没有更多的线索,才无法继续追查下去。
现在,这两人的出现,显然是一个机会,是打破僵局的一个契机。
似乎明白燕天河心中顾虑,那老人家拉扯了下孩子,让孩子把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本用油纸包住的账本,从账本的细节处能够看出来,账本的主人之前非常的爱惜,从不假手于人。
随意翻开几页,就能看见,这账本上,详细记录了程家,最近的一些产业变化,燕天河不解的看着老人家。
“老人家您这是?”燕天河询问道。
老人家却没有直接回答,燕天河这个问题,他让燕天河继续查看:“燕大侠,等你看到最后就明白了。”
听见这话,燕天河一言继续往下看,越看到后面,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在这个账本上,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就在程家主出事的一个月前,突然有一大笔,记录不明的进账。
实际上这样来历不明的进账,在前面几个月里,也是有的。
只不过,前面间隔都比较远,不像后边,几乎是每隔几天,就会出现一笔大的进账。
“老朽虽不知这账本有何用处,可家主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