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还真是暖和啊!我都想过你这样悠闲的日子,可惜国事繁忙,只能来皇弟你这里躲躲懒。”皇帝坐在主位上,由心赞叹道。
听见这话,扶畅忍不住露出苦涩的笑容,他就怕一出口,原本普通的话,就变成了野心勃勃的话,然后平白惹来皇帝的猜疑。
好在皇帝也没过于为难扶畅,随意岔开话题,期间轻衣时不时搭腔。
好不容易将目的不明的皇帝打发走,扶畅已经是疲力尽,等他起身准备内室休息之时,身旁的侍女却向他禀告,之前轻衣身边的人递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看起来绣工不差的荷包,扶畅接过荷包,挥退了在场的人,独自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手里这个荷包,心中犹豫要不要打开看看。
这就像一个信号,在告诉他,太后那边已经有动作了,所以才会让轻衣过来,不用猜,扶畅都知道,这里边十之八.九是轻衣倾吐心思,暗示自己在皇宫受了苦。
若是原主,看了恐怕当场会下定决心,搅进太后荒唐的计划之中,太后也正是算中了这一点,才会让轻衣进宫吧!
扶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打开看一下,果不其然,他从荷包里拿出一封折叠好的信,以及一块当初轻衣未进宫时,原主送给轻衣的玉佩。
出乎扶畅意料的,信里并没有什么露骨的话,只有一行:明日午时。
是明天午时到访?他实在不想卷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想要命人将东西拿去烧了,却没想到,信被人突然夺走,抬头一看,肖客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
扶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避开肖客的视线,让肖客把信还给他,肖客却没有要听从的意思。
“这么紧张,难不成这是什么要紧的事?你想明天和谁幽会?”肖客阴阳怪气地问道,看见扶畅想争夺,也不敢多动,任由他把东西抢了回去。
把信抢过来,扶畅说了一句:“我倒不知,我想和谁见面还得你来同意。”
说着,他将信了起来,打算无人的时候烧了。
谁知,肖客听了这话皱起眉头,强忍着心里的郁闷说道:“我是没资格管王爷,只是在下想提醒王爷一句,还是莫要玩火,以玩火自焚。”
他之所以出现,就是听说皇帝和那个所谓的“清侧君”到访,才停下了手头的事情,不管不顾赶过来。
也许是怕扶畅说出什么惊天之语,惹得皇帝不快,又或者是,怕扶畅和轻衣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眉目传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想仔细研究。
回来看见扶畅小心翼翼查看信件,手里还拿着一块上等玉佩,肖客到底只是逗弄了下扶畅,现在,这人竟然为了别人(的信),这样说他。
哪怕明知这人有怪病,口不对心,肖客也觉得心中难过。
“你这是吃醋了吧!”扶畅开口道,然后迅速捂住嘴巴,天知道,他本来是想说,肖客你又发什么神经来着。
肖客爽朗的笑出声,他摸了摸扶畅的头,不怀好意道:“这句话,王爷说来实在违和,是否要我亲自示范一下吗?”
对肖客变脸速度再次叹服,扶畅打定主意不和这人说话,再继续这样下去,他非得被这个人气死。
肖客又说了几句话来撩拨扶畅,看人打定主意不说话,于是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最近我的人发现,太后动作频频,王爷您还是小心点,莫要把自己搭了进去。”
扶畅垂下眼眸:肖客都知道太后动作,恐怕皇帝也一直在监视着太后,甚至也在观察他吧!早知道,他就不该接过荷包,直接让侍女拿去烧了才对。
这样想着,扶畅又忍不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