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帮她,还告诉她名字?”
天望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教我乐于助人是美德呀,有人抢她东西,我帮她拿回来,算是乐于助人吧?你还教我要有礼貌,她告诉了我她的名字,那么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告诉她我的?”
前面那么多话,却也没有这几句令舒镜高兴。
天望忽然摸着下巴沉吟:“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她告诉了我的姓名,我现在却记不起来了,她却知道了我的,真是吃亏。”
就连舒镜自己这种挨千刀的记性都还记得那女孩叫佩佩,他可不信天望真的忘了。
不过舒镜也拒绝考虑是因为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可能性。
不管怎么说,天望晚上看见餐桌上的松鼠鱼与糖醋小排时,心下总算松了口气,知道这一章算彻底翻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过……
我周一晚上居然还想着做完了报告乐呵呵地去外面吃饭,结果昨天开始忙到马不停蹄……
第38章九婴(1)
前几日不可言说的心思让舒镜小说都看不下去,报纸也堆了好几天,这日心结解了,总算有心情翻一翻那一叠旧闻。
上面两份多是些国泰民安与租房信息,舒镜津津有味地看着,直至掀到了板桥村那一页,他仔细阅读了那日之后的后续剧情,才知道这里面还牵扯出一个人口贩卖团伙的事。
只是……
他的指尖落在那一行“该团伙成员大多有前科,警方甚至从中发现了一名在逃强/奸犯”。
舒镜的手指敲了敲纸面,这字里行间似曾相识的套路,令他想起了他们救回恬恬的时候,报纸上是怎么说的?一个杀人犯,一个诈骗犯,都是在逃,同样做了贩卖儿童的事。
是现如今买卖人口这一行的入行规矩就是得犯过事,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专门搜罗这些亡命之徒来入伙犯案……
“啪!”
沉思被打断。
舒镜抬起头,正见天望走到书架前,将忽然落到地上的白皮书捡起来。
优钵罗贴着书架表面作怪一般扭着花瓣,自那日摘它一片花瓣去给许燃煨汤,优钵罗自己生了半个月闷气,不过看来现在是雨过天晴了,只是仍旧喜欢挑衅天望。
天望眼底凶光一闪,抬手就要一书板拍下去,门口“哗啦啦”一阵风铃清脆,及时制止了一场血案,再回过神时,优钵罗已经藏不见了。
两个女顾客挽着手来到店里,沿着一排排书架悠然地边读边聊。
拿出一本带些灵异志怪题材的小说翻了两页,那个短头发俏丽女生突然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的同伴笑着捅了捅她:“看你,今天出来这都第几次了,唉声叹气的,房子租出去了还不高兴。”
“你不知道,就是租出去了才愁呢。”
“为什么呀?!我要有那么帅的一个房客,睡觉都笑醒啦。”
短发女生欲言又止:“你……你不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可怕吗?”
“唔……是有一点凶啦。”闺蜜撇撇嘴:“可是很man啊,怎么啦,就算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吧。”
“可是我觉得他,怪怪的。”短发女生下意识看了看两边,书店里静得像时光未曾光临,窗前阳光里的灰尘都静止地悬浮在空气中,狭窄的两侧书架搭建起一个看起来封闭而安全的独立空间。
“我跟你说哦,我好几次拾门口的垃圾袋时,发现他的袋子底下有……”她又情不自禁地压低了声音:“有血迹啊。”
闺蜜被这氛围带着也屏住了呼吸:“会不会是人家杀鱼杀鸡之类的,流出来了。”
“可是血真的很多啊,而且什么人会天天杀那么多只鸡啊?”
“这……那你打开看过吗?”
短发女生点点头:“我昨天忍不住,偷偷拆了一个,全是碎骨头,根本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