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隔壁房间躲了个坏人,醒来果真听见隔壁有些声音,我与他说是老鼠,他却不信,非要来亲自瞧瞧。”舒镜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门口,轻描淡写地笑着,一双眼一刻不错地落在老妇人身上:“小孩子好奇心就是旺盛,您别见怪,反正那屋里也只是些杂物,让他看了,也好安心睡觉,您说,是不是?”
村长老婆不安地移动着脚步,一会儿看那紧锁的房门,一会儿看他们。
那屋子里从人声响起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传出了,只是老妇人不知道,某个压抑着强烈情绪的呼吸声早就将一切暴露在后卿与天望的眼皮子底下。
“就是几只野猫,夜里偷偷躲进来取暖,最近有只母猫好像生了崽,吵到你们了是不是?我明天就把他们赶出去,现在还是不要进去了,都没拾的,又脏又乱,而且母猫生小猫时最凶了,得一会儿把你挠了。”
舒镜道:“原来是这样,还是不用了,也是几个可怜的小生命,不必为了我们去打扰人家。”
他视线转到一直巴巴望着自己的少年:“你瞧,主人家都说了是野猫了,这下满意了吧,可以老实睡觉了吗?”
后卿帮腔:“就是,大半夜的还惦记撬人家的锁,你哥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天望“羞愧”地低下了头,让舒镜牵着,回了屋子。
后卿最后进来前同老妇人笑道:“没事儿,打搅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这熊孩子,就是惯的。”
老妇松了口气,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姨年纪大了,觉少。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嘛,你们快去接着睡吧。”
“好,姨您也去休息吧。”
回答房间,许燃盘腿坐在床上,用眼神询问“什么情况”。
舒镜摇了摇头。四个人在黑暗中静了片刻,听见那老太太慢吞吞地走到隔壁门前,似乎察看了一番,确定门锁无误后,又走了回去。
确定老妇离开后,后卿才开口道:“确实是关了个人。我和天望都听到了。”
许燃瞪大了眼睛:“这是非法拘禁啊,那是什么人?”
“现在还不清楚。”
舒镜沉吟道:“恐怕,跟他们家那个神秘的儿子有关系。”
“这村子全部走个来回都不要半天,去什么朋友家,能至于晚上回不来要住在那儿。”
许燃迟疑:“做什么要关着自己儿子?会不会,就是小孩子犯错了教训一下?”
舒镜反问他:“只是教训自己小孩,有什么必要撒谎瞒着我们,连靠近一下都那么紧张?”
许燃被问懵逼了。
天望道:“这村子到处都不对劲。”
“我也觉得。”后卿回忆着白日见到的情形:“你们发现没有,咱们一路走进来,遇见的村民几乎都是男人,就算女人不下地干活,可是在家中院子里也没见到几个,就是湖边遇见的那个女人,也很古怪。”
按照老村长的话,这村子里阳盛阴衰,女人少可以理解,但是踪迹难寻的确令人困惑。
许燃点点头:“还有那老头说的话,什么叫村里没有女人就去外面找,不是我现实,就板桥村这个条件,不管男女,愿意结婚留下来的真没几个,他倒说得很轻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