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镜忍住一口老血,好言相劝道:“人虽然也有睡一张床的,但我们俩睡一张床,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天望抱着床头,老神在在地摇头:“睡在咱们房,谁能知道?”
那一刻舒镜简直要以为面前站的人是千年前的那一个,这种被怼得无言以对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熟悉。
舒镜妥协了。
“睡一起就一起吧。但你睡相得老实,听到了吗?”
天望自然忙不迭满口答应。
而现在,舒镜被压得呼吸困难地醒来,在心底吐槽:我踏马几千年前就被你骗,现在居然还会被个弱智骗到。
舒镜深觉自己这几千年才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天望做狗时睡觉就不老实,现在四肢灵活,更是开发了许多新“姿势”,他手脚并用地缠着舒镜,与舒镜贴的严丝合缝,一只胳膊霸道地搂着舒镜,蓬松的脑袋枕在舒镜心口,正是害舒镜在梦中窒息的罪魁祸首。
大概是觉察到身下人有了动作,天望大狗一样在舒镜胸前磨蹭,一边还呢喃着朝被窝更深处埋去。
这可真是相当要命了。
舒镜忍无可忍,一把将人同棉被掀翻在旁。
“嗯?”
天望被摔懵逼了,睡眼朦胧地看着舒镜,许久回不过神。一身松垮的睡衣睡得乱七八糟,裤子吊在胯上,露出一半腰腹。
舒镜面无表情地起身换衣,上衣还好,脱到裤子时感觉到身后的眼神突然变得火辣辣的。
他脊背一僵,回头发现天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循着目光看去,天望露出半个屁股的裤子前,不知何时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天望茫然地看着那个“蒙古包”。
他似乎打算掀开裤子看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舒镜飞身上前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
天望无邪又好奇的目光令舒镜很想仰天长叹一声“造孽呦。”
被舒镜阻止了天望丝毫不反抗,大咧咧地两腿大开,歪着脑袋问:“是什么?”
“是……”舒镜胸口一梗,大脑飞速运转,却可悲地发现自己脑中只有曾被裤中那玩意支配的恐惧,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居然磕磕巴巴地蹦出一句:“是小恶魔。”
天望似乎脸黑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无措。
两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舒镜眼中满含悲愤:容老夫先死为敬。
半响,天望大概是受不了这凝固的气氛,小声问道:“那怎么办呢?”
那张仍显青涩的脸上对他的信任与眷恋一览无遗,舒镜突然恶从胆边生,伸手隔着裤子握住了“天望”。天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神含水流露迷离。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舒镜眯眼一笑,手上突然一阵大力。
“嗷!”
天望捂裆惨叫,泪眼无声地向舒镜表达控诉。
呜呜呜为什么?
舒镜无害纯良的笑颜头一次看起来那么像顶上长了两个角。
“小恶魔不要怕,掐死就好了。”
听起来很逼真的样子,天望看起来居然好像真的信了,他迟疑了一阵,自己掀开裤子飞快地扫了一眼,完了悲痛地嘟囔:“肿了。”
他又看向舒镜,加重了语气:“好痛!”
舒镜安抚地摸他:“正义打败邪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嘛,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
这么一闹腾,出来时自然就